25. 凤凰男的反击
「果然是乡巴佬,什么年代了,还讲究传宗接代啊?就你家乡下那几片破瓦,传给谁继承啊?」可老房子宅基地是村里的,按政策他们没有权利直接原地修建,所以父母便和村子打了申请,提出想要一块能修建房子的宅地基。本来村主任都答应了的,说他们是本村村民,申请符合手续,可这几天忽然变了嘴脸,说他们现在有房子,不符合申请新宅基地的标准。昨天晚上,夜黑雨大,瘦小的母亲毫无办法,一直拖到今天早上才找到人帮忙将父亲送到卫生院。看着满脸皱纹的母亲和隐忍着说不疼的父亲,我忍不住号啕大哭。我恼怒地扯着村主任的衣领问我们家到底哪里不符合申请规定?为什么不允许我父母盖新房子?责问他知不知道危房要害死人的?大概是看我一直都安安稳稳和肖娜过日子,并没什么异心,肖娜爸爸也稍微放下了戒心。那地方远离市区,穷乡僻壤,习惯了灯红酒绿的肖娜只去了一天就受不了了,给我打电话吵吵着要回来。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肖娜爸爸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吃饭。目前董事长亲自提出要人员精简,办公室不能再加人,谁也不敢公然违背这个指示。肖娜爸唯恐女儿被开除,苦口婆心劝她先回去,说一定会想办法把她调回来。也就是说刘允不但没有拿到全商品代理权,反而连原来的单商品也没了经营权,这下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这个白眼狼是你们家拼了命拉进家门的,不是我自愿来的,你们当年棒打鸳鸯,毁了我的幸福,就是为了我让接盘这么一个破鞋?我哪里做错了,让你们这样对我?就因为我是个老实人?就因为我好欺负吗?」
Aug. 1, 20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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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一条 LV 皮带
隔天,我拿到安眠药后给李心远打电话,告诉他晚上早点回,我做好吃的。其中双方父母各出了三十万,剩下的五十万是我工作以来的全部积蓄。而我开始是因为忙碌,后来因为心大,从没在意过这事,竟然从没看到过房产证。「当初买房子,我爸妈也出了三十万的,所以……」「当初买房子,我爸妈也出了三十万,按你这个说法,是不是也得写上他们名字?」「老婆,你赶紧问问,那无息贷款要怎么申请?」「甜甜,我和你说,大不了,咱们钱不要了,我的房子你随便住,住一辈子都成。你要觉得不自在,我就让我哥开发的小区原价卖你一套,钱你慢慢还,不急。」晚上,李心远刚到家就迫不及待问我,无息贷款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叹口气说,因为我们买房子是在公司政策出来之前,所以不符合申请标准。「就那个,于丽她哥那套,咱们买下来,等着过两年再涨点,我们就卖了,我盘算过了,到时候我们至少赚个一千万。」「你还有个弟弟,到时候要是和咱们争房子怎么办?」但房产公司告诉他,因为他违约在先,所以要赔偿违约金。然后我猛然又想到他刚才句话口口声声提到儿子,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这么笃定是儿子?「呵呵,包个小白脸送套价值千万的房子,不知道算不算有分寸?」我告诉杨强,我会在适当的机会通知他买房子的事情,只要那段时间他控制住王荔的资金就可以了。「你太小看李心远了,自从你上次拿不出买房子的那八百万,他早就换了目标了。」
Aug. 1, 202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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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万恶的蜂窝煤
冬天另一件比较恐怖的事情,是住在学校的猫头鹰有时候会来抓宿舍的门,不知道它是觉得冷还是怎么样,总之在被抓门声和翅膀声骚扰过后的早上,门上会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煤和煤炉子都是学校配给的,小炉子,蜂窝煤。全宿舍二十几个人轮流值日,守护着那星星之火。有时候,我们也会在那小炉子上烤馒头片或者红薯或者煮方便面。发生那件事情以后,晚自习再也没有人讲鬼故事了。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块蜂窝煤了。但是有时候呢,比如在做数学题的时候,又会觉得自己是一只壁虎什么的。高小辉依旧笑嘻嘻地捡起那份稿件,说:「看来是一个不错的鬼故事,连你这个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吓成这个样子。这个故事不简单,发在下期的校刊上吧!」他看也不看就把那份稿件放在待发稿件那一叠来稿中,说:「好了,来!继续下棋吧!今天非赢你不可!」「我最近查了好多书,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灵不灵。我们以毒攻毒!这次的事情,可能是那篇鬼故事引起的……」高小辉说完,稍稍想了一下,写下下面的话:一个月后,受到「精灵祝福」的同学们又恢复了常态,只是高小辉脸色愈发苍白了。没有多久就退学了,原因是神经衰弱。
Aug. 1, 20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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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死小孩
「梦里无陌生人论」也好,「不良少年救赎论」也罢,总有一天我会证明二吉只不过是个故作高深的家伙。但现在,三格抽屉不见了,死猫不见了,冷冻室里只有一个抱膝蜷缩着的小女孩,两岁多样子,蓬乱的短发,肉嘟嘟的脸蛋上凝结着几粒冰珠,像是哭着哭着就被冻死了,眼泪在脸上结了冰,看上去有一种残忍的美感。万一她真的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怎么办?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尸体上一定会有我的指纹或衣物纤维什么的,万一我被怀疑是杀人凶手怎么办?就算「不良少年救赎论」真的可行,可杀人又不是虐猫,我终究还是会陷入莫名其妙的麻烦里。我打开那辆破车的后备箱,发现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空行李箱,大小正好可以装下那个死小孩。那一刻我不禁怀疑,也许这个空箱子本来就是用来装死小孩的,说不定将她放进我家冰箱里的人就是老马。好吧,我将死小孩从垃圾袋里倒到行李箱里,如果真是老马干的,假如他发现她又莫名其妙地回到箱子里,一定会被吓个半死吧?这时,老爸走到厨房,径直从冰箱冷藏室拿了瓶汽水,然后垂眼看了我一眼,说:「宣奇你这样一直开着冷冻室的门,会很费电的哦!」
Aug. 1, 20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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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别信小孩
是,李颖说的没错,小孩子就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行为,以前我也觉得这没什么不对,可是现在我发现,事实不是这样。不仅仅是石品品,别的小孩也一样,他们那么说、那么做总是有原因的,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去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哦咧!我都听到你说的话了。」石品品向前走了一步,他原本在阳光下的脸立刻暗了下来:「我爸爸是不是说,『品品这孩子就是喜欢模仿别人,喜欢胡言乱语,你们千万别把他的话当回事』?」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可他父亲一模一样,倘若不是那稚嫩的童音,我真的怀疑站在我对面的就是石品品的父亲。石品品无辜地说:「谁让梅小苹睡在我旁边了?她毛巾被上那味道实在太难闻了!」他边说还边皱了皱了鼻子,这才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表情。梅小苹也是个有自闭倾向的孩子,她性格内向,从来不主动和别的小朋友说话。她像柳嘉嘉离不开她的洋娃娃一样,离不开这个脏乎乎的毛巾被。她每天只有咬着这个毛巾被才能入睡,她父母为此苦恼不已。听到这里,三个大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和石品品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倘若他模仿自己父母的神情和语气叫做才能的话,那么他按照照片模仿别的小朋友的父母,那就叫天才!石品品站在队伍的最前端,只见他回头望了望别的小朋友,然后庄严地转过身,对着前方磕了一个头。于是其他的孩子也跟着他磕头。石品品扬起他的小酒窝:「哦咧,孙老师,其实你不信我就对了。其实刚才给小朋友讲故事的人是我,根本没有什么婶婶,是我故意让他们那么说的……」「石品品你听着,我不管你是谁?或者你是什么东西,我只要求你一件事情!在剩下的一个礼拜里,不许再带着小朋友做奇怪的事情,也不许再说奇怪的话!让这期夏令营顺利地、安全地结束!」一开始,只是梅小苹一个人说「哦咧」,后来,柳嘉嘉也开始说了,再后来所有小朋友都「哦咧」个没完。李颖笑着说:「哦咧!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你没发现,自从大家开始和石品品一起玩后,变得越来越开朗了么?你看梅小苹,不咬着毛巾被也能睡着了。」我望着和别的小朋友一起游戏的石品品,他「哦咧、哦咧」地和大家说闹着,和一个正常的小孩没什么不同,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余光一直留在我身上。梅小苹又哭了,因为她毛巾被上的香水味消失了,而石品品的香水已经用完了。我轻轻抱起她:「小苹乖,夏令营明天就结束了。只要你坚持过这个晚上,等到明天回到家,让你妈妈给你买好多香水,好不好……」我连忙放下梅小苹,慌慌张张地去摸别的小孩的脑袋,每个人都是如此,柔软、绒绒的,就像石品品一样。这决不是巧合,因为我明明记得,在来农庄的路上,我替柳嘉嘉梳辫子的时候,还夸她的头发很粗壮呢!
Aug. 1, 20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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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怪味
果然,警察在男子家里发现了多名被囚禁的少女,那些女孩子们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遍布着刀伤和烫伤,伤口大多深度溃烂,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那套房子的封闭性很好,但每天早晨,当男人打开窗户通风时,附近的居民就会闻到恶臭。凝雨穿过斑马线,将手机塞进裤兜里,脚步轻快地进入地铁站,踏上了开往城区的城铁。金丞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也不知道她要去城区做什么,但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危险的男人在进入地铁站后就失去了踪迹,怪味也随之消失了。他无法容忍她们身上的味道,比如未来得及更换的卫生巾,或一天未换的内裤,或说话时从胃里涌上来的气流,纵然是再美好的女人,也难免会有些许令人不悦的气味,这些气味普通人根本无法觉察,但在金丞看来,却是一种无法包容的肮脏。在地铁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金丞不顾一切地冲进最后一节车厢,挡在两节车厢的交界处。怪味似乎对他没什么兴趣,试图绕过他。可它向左,他也向左,它向右,他也向右,那怪味大概被他激怒了,猛地钻入他的身体……
Aug. 1, 20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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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转角奇谈
新来的美女班主任本来正在做自我介绍,被这突入袭来的声音吓了跳,转头,就看到一个又黑又胖五官都挤到一起的怪物握着雨伞湿漉漉地站在门口,顿然吓得脸色苍白。乐乐破涕为笑,看着厕所凌乱的墙壁,上面画着各种涂鸦,还写着谁谁喜欢谁谁等等乱七八糟的标语。这时,乐乐看到有一个标语是:「安嘉是个骚货。」安嘉和乐乐越来越疏远了,虽然她们是同桌,却已经连续两天没有说话了。安嘉每次看到乐乐欲言又止的表情,都会忍不住心生厌恶。她觉得,乐乐不仅仅是外貌变了,连心也变了。「乐乐……」安嘉的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你到底吃了什么减肥药?怎么瘦成这样?」乐乐静静地闭上眼睛,悠然叹口气,「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不许睁开眼睛!」黑暗里一个小孩子声音从某处传过来,那声音分不清是男是女,和雨一样,阴冷而潮湿。心情忧郁的时候,乐乐也会站在某个窄小的转角,面无表情地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消失在不远处的转角。安嘉嘴唇抖动着,眼圈红红的:「确实……有点像……刚刚开始补课的时候,金楚还偷偷写了情书给我……他还说要送给我惊喜,我还没有来得及写回信给他,他就……」安嘉说着说着就抱着乐乐的肩膀哭起来,「也许,他说的惊喜,就是这副画,他就是想让每个路过的人知道,金楚是爱嘉嘉的……」她突然又想起了傍晚看到的转角墙壁上图画,那如果真的是金楚的表白,为什么不画一切亲密的画面呢?为什么要画两个男生陪着一个小孩子玩跳皮筋呢?到了晚上,安嘉妈妈打电话过来,问乐乐是否和安嘉在一起。画面上,有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相拥而泣。乐乐咬咬牙,大步走向厕所,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很像救世主,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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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水鬼
下午时,唐泽玩腻了「洗脑」的老把戏,又想出新招数。他一路揪扯着将我拽到学校里,然后将我反锁在教学楼后面废弃的实验室里。水位攀升,我不得不重新浸入水中,抓着桌板,勉强将头露在水面上。大水已经淹过了窗户,实验室里所剩的空气也不多了。「这也就罢了,我认了,反正我皮糙肉厚不要脸!可是,你说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屁啊?我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你干嘛诬陷我故意弄坏刘美璐的『艾派德』?你难道不知道她是我的女神吗?要不是你,没准儿我俩现在早在一起了呢!」「可怜的孩子……」妈妈轻轻抚着我的额头,「救援队在学校实验室里救出你的时候,发现那里还有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那就是唐泽。」
Aug. 1, 202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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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悲伤纸人
刘老师开始真正注意那个女孩,是在图书馆的杂志书架上连续丢了3本《男生女生》以后。在那之前,她只是稍微留意了她,因为她实在是个引人注目的孩子。任嘉嘉依旧晃荡着衣服,先把笔记本放到墙角的座位上占好位置,然后踱到杂志架前,抚过那一本本《男生女生》,就像抚摸着自己的孩子。然后,她宝贝般地撤出其中一本,抱在胸前,又到别的书架选了一本古代文学史,这才回到那个几乎已经专属于她的座位,一坐就是大半天。任嘉嘉并没有吭声,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先是看了看熊笑笑,然后又看看了李玉颜,最后定定地望着米惠。然后慢慢地、无声无息地走到米惠床下的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本杂志,继而是熊笑笑的抽屉。那天晚上,熊笑笑、李玉颜和米惠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发现:任嘉嘉似乎太安静了,安静得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已经快六点了,任嘉嘉还没有来,那个孩子不会出事吧?刘老师紧紧皱着眉头,但随即又自嘲地笑笑,任嘉嘉又不是提前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难道人家就一定得按时来?或许今天有事呢,比如出去逛街,或者约会?刘老师很少关心学生个人的事,但是这一次,却忍不住替任嘉嘉担忧起来。虽然她一直怀疑任嘉嘉是偷书贼,但是心底却无法讨厌她,或许仅仅是因为她对书的爱惜,仅仅因为她每次都会把借阅的书放回原来的位置。毕竟,现在像她这么懂得尊重别人劳动的孩子已经不多了……她叹口气,不由走到了《男生女生》的书架区。那丢失的四本杂志已经补回来了,刘老师向杂志社说明了情况,他们很痛快地调出以前收藏的杂志,给她邮寄了过来。「是吗……」刘老师放下电话,抬起头,赫然看到墙角的座位上,任嘉嘉低着头坐在那里。和往常一样,桌子上铺着一本杂志,杂志上面才是她要阅读的书。刘老师能感觉到,今天的任嘉嘉和平时不同,似乎不那么忧郁了,看起来心情很愉快。刘老师鼻头一酸,望着任嘉嘉那空落落的座位,眼泪蜂拥而出。当时,她所在的福利院刚刚因故倒闭,自己被随便安置到了一户人家,一户并不爱自己的人家。不堪凌辱虐待的她逃了出来,四处流浪。后来,废纸收购站的人见她可怜,就留下她做一些废纸分类的杂活。那段时间,在废纸中搜集《男生女生》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撑。后来,她忍不住给「悲伤纸人」写了一封信,诉说了自己的不幸,希望「悲伤纸人」能够把她的经历写成故事。她并没有那个作者的地址,只好把信邮寄到了杂志社。刘老师流着泪,她知道眼前的任嘉嘉是谁了,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从心底讨厌她了,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忍不住关心她了。他不知道刘老师为什么要帮任嘉嘉,或许她也知道她的辛苦?
Aug. 1, 20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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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恩人
史磊很瘦,也矮,长相毫不起眼,性格孤僻,平日里沉默寡言,对谁都爱答不理的。他就像垃圾箱旁边的一株杂草,没有人在意他的喜怒,当然,他也不关心别人的爱恶。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年轻人,在黎明前最黑的时候,勇敢地举起扫帚,孤身扑向人贩子。待到史磊赶回去时,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埋在垃圾箱下的那具尸体,已经完全被挖了出来。死者并不难辨认,她的上衣兜里,还装着去年高考时的准考证,准考证上印着「耿小燕」三个字。其实史磊也想埋深一点,但当时没有趁手的工具。况且,他一直打算找个机会转移尸体,但他又觉得,垃圾箱就是耿小燕最好的归宿,垃圾就应该被塞进垃圾箱里。
Aug. 1, 20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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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向阳而生
结果手机交出去的一瞬间,弹出一条最新消息。我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时勇年暴跳如雷的声音:「你还回来干什么!」我看着得意洋洋并且挑衅地看着我的廖美芬和时娜,又看了看曾经把我当成掌上明珠的时勇年,闭上眼睛,擦掉眼泪。「等等!」我慌了,按住陆应淮解安全带的手,语无伦次道,「怎么带我回家了?我、我不行的啊!」我进家门的时候,客厅里摆满了高定服饰和奢侈珠宝,时娜正兴高采烈地试着衣服,廖美芬在一旁帮她看哪套合适。「看到了没有,全是高定的,爸爸给我买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马上就要成为陆家的三少奶奶了!」时娜的语气里全是憧憬与兴奋。看样子,陆应淮爸妈并不知道我家复杂的关系。而陆应淮妈妈更是亲亲热热地把我介绍给其他贵妇人。「好,去吧。」陆应淮妈妈正在和一位贵妇人聊天,慈爱地对我点点头。是经纪人打电话给我的,问我有一部剧接不接,是女主,她看过剧本还不错。是经纪人打电话给我的,问我有一部剧接不接,是女主,她看过剧本还不错。经纪人倒是愣了一下,她说以为我也会退出娱乐圈了。我刚端起来,喝了两口,就看到时勇年带着衣着华丽到有些……像暴发户的廖美芬和时娜进来了。只是廖美芬母女俩进门之后,这些东西被她们丢掉了。只是廖美芬母女俩进门之后,这些东西被她们丢掉了。说完这话,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抖得像筛子似的廖美芬,顺便给她提供了时娜的最新情况。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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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老板,我要加工资
后来年会上,老板把我抵到角落,红着眼睛问我:「许枝知,你有没有心?搞定我,要一万个十万都有啊!」「许枝知,你愿不愿意借我十万块钱?」老板季屿川问我。「许枝知,你不错啊,骑驴找马?」季屿川抱臂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道。「许枝知,不要添乱。」季屿川一把将我按在身后,对工作人员说我们会配合工作的。我眼尖地看到季屿川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难看,然后他咬牙切齿道:「许枝知,你掉钱眼里了是不是?」看到了没有,许枝知,那样的女孩子,才是能和季屿川匹配的人。电话那头,传来几秒钟的安静后,我听到季屿川问我:「许枝知,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刚刚在席间都不好意思问你,怕认错人了。」付祈安走近了笑道,「几年不见,大变样了。」付祈安听到我夸他,笑了笑道:「没想到我们在同一个行业里……方便加个微信吗?有空可以出来一起吃个饭。」「许枝知!」在我发送好友申请的时候,听到季屿川咬牙切齿地叫了我一声。不然看到付祈安为什么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闻言,我脑海里浮现付祈安温文尔雅帅气的脸庞,我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有个大学的学长,他晚上约我吃饭……」「不行。」季屿川还是拒绝,他靠着宽大的老板椅,看着我,面无表情,「许枝知,我现在就要看到你核对这份文件。」「没关系,女孩子有迟到的权利。」付祈安笑着,绅士地替我挡住了车顶,道,「美丽的女士,请上车。」下车的时候,付祈安还是把玫瑰花放我怀里了。「许枝知,你想干吗?」季屿川坐在老板椅上,没好气地敲了敲桌面。季屿川被气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放轻了语调,问我:「为什么要辞职?」「你——」见他直接扔了申请表,我气急,「反正我已经提交过,无论你同不同意,一个月后,我都自动离职!」「许枝知,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季屿川拍桌站起来道,「我尊重你,就算和你告白多次,你都转移话题,我也不逼你,而是一次次地再告白!」
Aug. 1, 20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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