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淑娴
她自幼不得父母宠爱,好不容易从平邑县来到帝京,入了奉恩伯府,又被嫡母刁难发作,后来遇见了先帝的七皇子乾霖,二人情投意合,乾霖却偏偏战死沙场,又被嫡母灌了绝育药,以陪嫁的身份塞到了东宫,还好,如今也总算是熬出头了。「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安陵侯已经移情别恋了,我马上就要把你塞给定远将军做妻子了。」董娇娆恶狠狠地瞪着我,企图从我脸上看出一丝惊恐或畏惧来。没一会耿尽忠就带人到了春熙殿来,说是皇帝传召我,时隔一个多月,我终于见到平修,依旧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见我来了立刻舔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冲我笑,半点不顾及皇帝在场。我知道她并不是想真的害我,只是想作弄,戏耍我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即便成了天子妃嫔,成了位高权重,人人敬畏的淑妃娘娘,可她的内心或许还是那个在平邑县永远不受双亲重视的小女孩。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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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明珠
从前在东宫,董娇娆还是良娣的时候,就可以凭借着御乾华的宠爱,插手东宫事宜,殴打妾室,戕害皇嗣,虽说东宫没有太子妃,但是有侧夫人的,侧夫人还是董娇娆的嫡姐董淑娴,可即便如此,依旧无人能拿捏董娇娆分毫。先帝十五个儿子,被御乾华杀了十二个,其中就包括董太后的亲儿子,先帝从前最宠爱的六皇子,与瑜妃董淑娴曾定亲的英亲王。父亲虽然在翰林院做了十多年的小官,郁郁不得志,但在家里,他却是一个极好的夫君和父亲。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少女正是奉恩伯府的庶女董娇娆,她是为了出征的七皇子御乾霖来放灯的。那身空荡荡的锦衣,也是她的姐姐董淑娴穿不了后,扔给她的。
Aug. 1, 20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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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貌合神离
「现在也是如此,」我适时拉回话题,「正如当年捉迷藏我躲好后不会探头去偷看妹妹姐姐弟弟是怎么藏的,如今我也不会打开杂物间的门。我会向我母亲学习,采取『最温柔』的办法。因为我非常爱你。」说完我将杂物间的门锁上了,为了我们之间纯粹的爱情,这个房间将从此关闭,从此放弃。它看起来像梗在爱情中间的一个结,实际是我爱她的见证,我会永远将这个房间高高供起。「好的,我们慢慢来。三年前发生了杂物间事件,您太太在事件发生一周后就接受了现实,你们达成了默契,谁都不再提。但是过了一年以后,您太太精神失常了。」作者说,「这不太寻常,原本已经接受了,怎么过了这么久突然又无法接受了呢?」这只是我的推测,妻子究竟为什么精神失常,还得弄明白她失常时含糊不清说的话是什么。作者说,「你的妻子在杂物间事件一周后接受了现实,正常生活一年后才精神失常。症状表现为时常抓挠那堵重新砌过的墙,总是把『我要钥匙』『我要开锁』挂在嘴边,天天翻箱倒柜寻找各种钥匙,走在路上只要看见他人手中的钥匙就会上去抢,抓住钥匙就不肯松手。因此治愈的关键点正在于此,她唯一的需求是打开那扇门。」
Aug. 1, 20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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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深渊
「怎么这么贵,一个学期要一千块。」汪洋站在公交站台,眉头皱了起来,「这兴趣班是不是一定要上,如果不是强制,不如就……」汪洋忽然止住了话,因为他看到儿子眼中深深的失落,汪洋叹了口气,「兴趣班的事回家再说吧。」李医生看了看笔记本,「你看到一份糖醋排骨从天而降,然后排骨变成了一只蜘蛛,它在你奋力一砸后迅速变大,并吐丝卷住了你。大概就是这样。」午夜三刻,汪洋再一次惊醒,虽然已经记不清梦中的场景,但身上的战栗还在,只是这次战栗中夹杂着愤怒和一丝深深的厌恶。他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情绪在里面,身上依旧是大汗淋漓。「这一次看见了什么?」李医生拿出笔记本。「这一次看见了什么?」李医生拿出笔记本。他一步步挪到厨房,从台子上抽出一把水果刀。李医生右手搓着水笔,眉头有些不自然地锁起,打开房门,将汪洋的妻子请了进来,同时坐回高背椅上。眉头一皱,「李医生,你怎么来了?」
Aug. 1, 202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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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完美反杀
然而陈父为了开发新产品线,前期投入早已远远超过企业的风险机制能承受的范围,资金被挪空,股价又受到证监局查控被紧紧套牢,让陈诺想直接出售股份挽回颓势都做不到。她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去到许信的办公室,许信坐在办公桌上,盯着她的脸盯了半天,什么都没说,签下了股份转让协议。在外界看来,许陈两企业联姻,无疑是双赢的局面,陈氏注入资金,以双倍的价格回收瑕疵产品,赢回了消费者的口碑,许信趁机发布新产品,借陈氏旗下化妆品品牌影响力成功进军高奢市场,增发股票,融资上市。许信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冷沉的目光盯着陈诺离去的背影,突然勾起了一个冷笑。她沉默不语,办公室里压抑弥漫,何秘书的心头像是被巨石压住,半晌,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额角的汗。然而今天陈诺的气势却把他的这份轻蔑压得支离破碎,他猛然意识到,就算陈氏正被许氏蚕食,陈诺再怎么落魄,也是诺大一个集团的掌权人,站在他一辈子都触碰不到了的高度。褚江在视频被放出来的那一刻,一脚把办公室的椅子踹倒。紧促的电话铃声让办公室众人一颤,褚江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如今这一波营销引起了国内外的强烈关注,许氏会走进新的台阶,真正成为国内护肤品化妆品市场的巨头!和许信撕破脸,又借机清洗了许信在陈氏的亲信,真正坐稳了掌权人的位置!其他的董事会成员已经联合召开股东大会,许信坐在办公室里,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阴沉的双眸终于抑不住暴戾。
Aug. 1, 20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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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他是杀人狂
「没关系,你刚才为什么说别过来?」谢经理客气地问道,眼睛看着我,不知怎么,那眼神总让我感觉有些意味深长。服务生端来咖啡,这次是他自己煮的咖啡,味道很一般。据说老板娘去旅行了,生意也就惨淡了许多。这倒着正合我意,越清净的地方,对我越安全。「嗯。」田青有些不情愿地答道,迅速恢复了镇定,看着我说道,「所以,你通过你这个能力,发现了你们的人事经理谢松贤是杀人犯,不仅杀过四个人,还是最近这一起焚尸案的凶手。」正当我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时候,正好看到咖啡馆的服务生正在关门。太阳这才刚下山,怎么就不做生意了呢?「嗨,别提了,老板娘说好昨天回来的,到今天也没露面,打她电话也关机,她的店,我凭什么老替她管着啊?」服务生噘着嘴说道,像是赌气一般地说道。我赶紧联系了田青,把谢经理离婚以及他痛恨整容女的事情告诉了他,还有失联两天的咖啡馆老板娘,也曾经整过容,很有可能就是被害者。「我知道对你来说有难度,但是我们查了近三年的案卷,确实发现了四起没有破获的焚尸案。虽然都不在一个地区,但手法都很相似,怀疑都是这个谢松贤所为,可以确定这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变态杀人狂,这样的人放任他在社会上非常危险,希望你能协助我们。」难道谢松贤拿着斧子正在砍洗手间的门?「我砍死你!」谢松贤继续高抬起斧子,要向我劈砍过来,我再次闭上眼睛紧紧抓着拖把蜷缩到墙角上。
Aug. 1, 202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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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嘉兰江之夜
「平时你听李小艾聊过什么吗?比如他们俩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那为什么李小艾还跟他在一起?」杜晶晶回答:「因为可以免管理费,我们在船上做生意都要给李庆交钱,只有李小艾不用交。」杜晶晶起身追问:「张警官,我能问问李小艾现在怎么样了吗?」杜晶晶端着两盒方便面用脚推开门走了进来,放在靠墙的一张红木桌上,然后喊丁子阳,「快吃饭吧,别看了。」杜晶晶说不饿是真的,得知李小艾死后她这一整天都心神不定,毫无胃口,房东重新给她找了一处房子,走了一个下午才算找到,此刻她只觉得累了,可躺下后她也睡不着,因为一闭上眼她就看见跛子李的脸在水中慢慢沉下去的样子……「李小艾是10月21日晚上十一点左右被李庆杀死的,10月22日早上六点零九分的时候李庆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车站卫生间门口的监控里。他穿着李庆的衣服伪装成李庆走进卫生间,十分钟后,丁强换下衣服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袋子里装的就是李庆的衣服。丁子阳泪眼蒙眬地抬起头,「你骗我,你说过只要我照你说的做,我爸很快就会回来的,杀人的是你,为什么要我爸去死?我讨厌你,你这个骗子!」「没,没什么。」丁子阳看着杜晶晶说。丁子阳回过神来,摇摇头说:「不是,就是我家一个亲戚。」
Aug. 1, 202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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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罪若花开
李八斤走后,刘大夫心神不宁,赤凰村接二连三出现腿疼、腰疼、骨头疼的人,老少皆有,她前两天竟然还接生了一个软骨儿。赤凰村的居民宅子离掩埋点最近的就是陈伦家,他是最有可能发现的,而且尸体上半段还出现在他家门口,凶手似乎想告诉警察,陈伦和这件案子脱不了关系。警察走访了卜世人的所有社会关系,可惜,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出租屋人去屋空。陈伦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撑头,心神不宁,这几天他精神一直绷着,胡茬已爬满半边脸,今早没什么行程安排,他想去隔间休息一下。他和富成化第一次去陈伦办公室敲诈,根本没有带纽扣摄像机,他只是利用陈伦的心虚编织了一个谎言,而这次,是真的。
Aug. 1, 20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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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婚城:上位
方雨掩藏着得意,故作亲昵地对林安清说:「我之前还想着,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上我们不染纤尘的安清姐呢?今天见了姐夫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作神仙眷侣,你们俩呀是人尖儿配人尖儿。」林安清很是理解地点点头,「嗯,那搬到这里还是蛮合适的。」林安清没有接话,只是浅浅地一笑。林安清没有接话,只是浅浅地一笑。到了下班的点,大家陆陆续续离开,六点二十林安清也收拾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小雨,可以走了吗?」林安清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办公室不好说话,咱们下楼,边走边说,好吗?」出了办公楼,方雨故作轻松地对林安清说:「安清姐,你别误会,其实每天和你一起上下班我觉得特别开心。」林安清如释重负地一笑,方雨心里的石头也安稳落地。
Aug. 1, 202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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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偷男人
她雇用了私人侦探,对第三者进行了秘密跟踪。她的确是个既有修养又有头脑的女人,当把第三者摸得一清二楚后,她的头脑开始冷静地思索着:我赶紧离开了健身房,回到办公室,关上门开始打电话向银行各个网点预约取款,整个城市搜罗了一遍,今天也只能凑够120万。他和同伙又瞄上了超市的寄存柜,随着社会的进步,做贼的也不甘落后,把撬门扭锁改成了高科技。今天,是老罗望风,他看到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人,头上的棒球帽几乎遮住半边脸,她背着个黑色的牛津布双肩包,右手也拿了一个同样的包,吃力地走到寄存柜前。老罗吃不准那包里是什么,但看起来很重。从女人的穿着上,他料定这女人不是个工薪阶级,包里的东西应该不会差哪去。他用手机拨号。「溜溜」这时正在麦当劳卫生间里拉肚子,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进来了,他坐在马桶上眯着眼,还在想中午到底吃坏了什么东西,让他今晚拉个不停。挂掉电话,他又盯着屏幕,没一会,那个戴棒球帽的女人又出现了,身上又多出两个同样的双肩包。第二天晚上8点左右,她收到对手「已办妥」3个字后,做了一下准备,给自己换了一身青灰色运动装,脚穿运动鞋,头上戴顶黑色的棒球帽,看起来像个晚上散步的主妇。周郑科立即大声安排:「马上用这把钥匙,去惠佳佳超市停车场,找到这辆车,把车内所有物品带回,同时通知交警配合,如果没发现驾驶证或行车证,马上按车牌号把相关资料调出来。」他,当然指的是我前夫,我自以为将所有事情瞒得死死的,殊不知他或许已经洞察了一切,难怪他那段时间老是出差,他真的只是去出差吗?我不敢想。
Aug. 1, 20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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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黄雀
在警方排查的这段时间里,赵美则躲在周明生前买给她的公寓里,想方设法地筹钱。好不容易到了约定的时间,她揣着装有四十万的银行卡到达约定地点。「更何况你可是有儿子在手的,私生子照样有继承权,没个几天你就能回本了。」「我那是被你收买了才那么说的,要不然你怎么会心甘情愿给我四十万。」秦清手忙脚乱地将她推开,福如心至地将银行卡在手中晃了晃。秦清烦躁,今天好不容易到手的四十万瞬间飞进周太太的口袋里,偏偏她还什么都不能说。赵美果然中计前来,根本不知那蒙她眼、捆她手、抽她身的男人早就换了壳子,真正的周明就趴在她脚下的不远处,死不瞑目地瞪着那一场闹剧。「那个人人心不足蛇吞象,收了我的四十万后居然还想兴风作浪,你去给我教训教训,好让他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秦清默默地撇过头去,一连几天对郭元都多有温存。郭元受宠若惊,在不提及学区房的前提下,家中很是其乐融融。「贱人,我惹不动你背后的大树,但搞几张照片送到你们单位,送给你老公看看,还是可以的。你要是不想在你这一行混不下去,不想你老公跟你闹离婚,你就识相点儿,给我五十万封口费。」10月9日的那一天,他照常拿摄像机记录一切,谁知竟意外拍到周明倒地不起的镜头。
Aug. 1, 20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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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观音草
她姓金,其实是带三姐的「妈妈」,因为经历过一场火灾,半边脸烧化了,只剩下鼻孔跟眼窝尚且能看得出来。所以她老是穿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衫,把领口高高拉起来,说话时还喜欢用手挡住脸。至于火灾的起因,似乎是因为三姐。这是我母亲教我的,她在被迫嫁给我父亲之前,曾经是个贼。穷得吃不上饭的时候,全靠手里的一根特制的绣花针过活。她死时,紧紧攥着我的手,把针按进我的手掌心,是怕我以后没人看管,活不下去。她深知我父亲的恐怖,因此不得不为我做下这个看似肮脏的打算。「陈大哥,怎么最近都不来看看了呢?是不是哪里又有了相好的,就把我给全忘了?」她就这样说着,仿佛自由自在,根本没被铁链拴着似的。我父亲在她天真的调笑下,神情一下子舒展了。本来要挥到我脸上的拳头也松开了。从那以后,父亲就时常带我到三姐这里来了。别人如果问起,他用我打个幌子,说几句「死丫头不懂事,从小没娘,老是往女人那里跑」,似乎听起来名正言顺一些。唯一记得带走的,是母亲留给我的那根针。等我一步一挨地走到三姐家门口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我身后硬生生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路,来自我手背上还有脚上的裂口。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三姐目光一抖,继而有什么东西毕毕剥剥地脱落下来,摔在冰冷的地上瞬间凝结成霜。曾经她默不作声,忍耐着被金婆子用锁链拴在这里,是觉得自己欠了金婆子一份情。可如今看来,她以为自己还的是感情,没想到这一辈子,说到底还是笔买卖。那一刻三姐脸上的神情很动容,她注视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从现在开始,有谁再对你不好,我就让他不得好死。」这一幕,看得我既震惊又愤怒,没想到她会转变得如此之快。明明不久前还承诺会保护我,如今却把我硬生生推向深渊。我只恨自己轻信了她,更恨自己的无力。我在她的厉声吩咐下手忙脚乱地捡起后座上所有的东西塞进包裹,用力推开车门冲了出去。然而就在我松开绳索的一刹那,赵秘书已经看准了时机,他一个反手就扯住了三姐的手腕,继而恶狠狠地扯住她的头发向着车窗撞去。看得出来他挺喜欢三姐,只有对三姐说话时,才把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双绿豆似的小眼睛,还有点含情脉脉的,看着有些好笑。身份证就这么一直用下去了。这上面的名字叫「李婉容」,跟了我妈妈的姓,也是妈妈给我起的乳名。「吃东西不犯法,可是得给钱。」林立说,他全然没有留意到我的窘迫,反而亲热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记住了吗,小姑娘?」那一刻,就好像「腾」的一下子,我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如果说这是一场战役,那么我是最大的胜利者。因为没出几秒钟,林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也笑了。「婉容,你一定会帮我的。只要完成了任务,局里就会给我嘉奖,到时候我请你来看我的领奖仪式!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要向他们炫耀,你是我的女朋友……」林立在我耳边喃喃地说。她依旧喜欢糖果跟牛肉干,宝贝似的藏在囚服的口袋里,偷偷摸出来一颗塞进嘴里,再露出小孩子一样的笑容。我以为他是个难相处的人,没想到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柔。同我讲话时,还会不好意思地把眼睛低下去,好像会害羞似的。「我胆子太小了,爸妈管教又严,所以只在上学的时候交过一个女朋友。」沈望忽然不好意思地吐出这一句,「你不会笑我吧?」我真的忍不住笑了,他看起来很慌张。为什么他看见我的时候会慌张呢?是不是就跟我见到林立的时候一样?刚出狱的头两天,我带三姐住在外面租好的房子里。她显然对外面的一切还有些不熟悉,变得有些怯生生的,总拉着我问这问那,一刻也不让我离开。互联网进化得太快了,她拿着我买给她的新手机都有些无所适从。我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先在图书馆的临时宿舍里住了一阵子,后来又租下了一个单间,不再跟沈望见面。天啊,自从三姐入狱,我跟他再未相见,一晃这么多年了,他居然又出现在眼前,让我不敢相信。我几乎要慌乱地抱住头跑开,但是他已经挡住了我的去路。他说想和我谈一谈。
Aug. 1, 202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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