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笨蛋美人重生之路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去了君鹤哥哥的府中，给他送糕点。「姜彦竹！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得不说，柏瑜真是有一副好相貌，和迟君鹤那种竹下君子不同，和太子那种霸道刚硬也不同。「阿竹，上辈子我被折磨得太惨了，我真的很害怕，这种恐惧在见到太子重生后达到了顶峰，我好怕……我怕这辈子还是那个死法，怕将军府重蹈覆辙……」阿姐害怕地抱着自己的腿。自从墨雪离开后，迟君鹤像是突然醒悟似的，日日登门拜访，我阿姐直呼剧情改变了。阿姐同新科状元定了亲，那状元呆头呆脑的，在我看来是万万配不上嫡姐的。太子刚走，迟君鹤就过来了，一脸悲痛地看着我，「阿竹，你怎能堕落至此？！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你为了财富，甘愿做出姐妹共侍一夫的丑事吗？」太子阴恻恻地盯着工部尚书笑了笑，「这证据是假的，我没有指使人去杀新科状元，我可是父皇唯一的成年儿子，父皇你真的不愿意相信儿臣吗？」姜彦竹，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你了。上辈子我死得窝囊，这辈子，我发现我还是窝囊。后来，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他的眼神和妹妹的很像，就是那种看着特无辜，其实憋着坏的感觉。后来，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他的眼神和妹妹的很像，就是那种看着特无辜，其实憋着坏的感觉。我回顾了一下近期的所作所为，突然想起来，我最初的目的是拥有权势和地位，然后胁迫迟君鹤和我好！可是为什么黑色版的晋王回来后，我已经很久没想起来过迟君鹤了？！「我抓了迟君鹤，把他关在了别院里，这辈子，他都摆脱不了我。
Aug. 1, 20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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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一枕淮安
九尺膘肥的沈家叔叔们，此时此刻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破口大骂就是一套外姓女弑父夺财的故事。「没想到家父尸骨未寒，各位叔叔婶婶倒算计到我沈府头上来了。莫不是瞧我这新当家的妹妹年幼，想欺负了她去。」半天，才憋出一句，「徐公子拿这钱，徐老爷还不知道吧？」花朝节那天晚上，扬州城里出来游行的男女老少颇多。一派华灯初上的景象，我带着宝灯守在铺子里面，看着门口满满的人挤人抢着买，我们都傻乎乎地笑了。瞬时，湖水从四周涌入我的眼睛鼻子，我一下子呛了好几口水。秋天的湖水冰冷，冻得我直发抖。我回头一看，桌前没收拾的笔砚上装着新墨，先前写的一张张「二兄亲启」被人整整齐齐地压在案头。沈淮安难得在家中多留了几日，也好叫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了几日。我算着现下手里可用的银钱，和他算计着开了春要再新开一家铺子。信寄出去，我心里也忐忑，又恨不得马上跑到二兄旁边去认个错，好让他气能消得快点。我上手摸了摸那颗红红的宝石，圆滚滚的，像极了他每每夹在信封里面的红豆。连当年那何府的大小姐，都已经嫁了人，如今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某天抱了她小姑娘来我家拜访，我娘见那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就喜欢得不得了。「娘子啊，你莫不是还在想着那徐郎裴郎？我记得那年祖母可是替你我写了婚书，红纸黑字的，写得明明白白的。」我醉了酒，一下子醒来就已近黄昏了。床边没有点灯，不远处摆着的木桌上倒是燃着一盏小油灯。我的目光忍不住，偷偷地往他那边瞟。终于等我哭完，意识到自己还趴在他怀里，又羞得不得了。头一侧，将脸埋得更深了。
Aug. 1, 20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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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道是青梅
无他，只因为褚沐沐说她不和旁人共侍一夫，势必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尚书府柳侧妃立刻乘胜追击：「毕竟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哎……」我声音威严，没有一丝温情：「那怎么行？褚奉仪不是第一次喊肚子疼了，一直不治怎么能行？」春辞对着我点点头，我施施然道：「本宫也是担心妹妹的身子，此番也是为了妹妹好啊。」褚沐沐皱了皱眉头，我叹了口气：「昨夜褚奉仪说她肚子疼，臣妾想着，许是病得不行了，就想说找太医问问是怎么了？」「太子妃是为你好，你老叫唤着肚子疼，喝了就好了。」「太子妃是为你好，你老叫唤着肚子疼，喝了就好了。」太医来报，我肚子里的是龙凤胎，一个嫡子确实不够，至少要两个才能保我晋国公府满门荣耀。每一样，皆有我秋宁的名字，我也懒得再和晋烨虚与委蛇，在东宫时我会需要他的宠爱。香啊，你个蠢货，快点，我肚子疼得很，快要装不下去了。晋烨突然大笑，大笑后捂着脸哭出声来：「你是要舍弃朕了是吗？宁宁，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们曾经，曾经……」我点点头：「是的，不在乎，若我真心爱慕一个男子，不会替他纳妾，不会让他去逗美人的欢心，晋烨，我早就不爱你了，自你牵着褚沐沐的手来同我退婚那日，我就不爱了。」「可以什么？可以在宫里横着走，哀家之前是太子妃，后来是皇后，现在是太后，一直是横着走，金银珠宝不断，百姓赞颂，哀家以后，可以名垂青史，你倒是得了晋烨的爱，所以呢？」「是我，在你到东宫的第二天就给你下了药，那几十板子很痛吧？毕竟掺了绝子药的药，是很痛，你肚子疼是应该的，毕竟你用了整整一年的绝子药啊。」
Aug. 1, 20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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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燕子空楼
我示意他继续下棋，见他放下一颗棋子后才接着说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我得罪这么多人，他们恨不得每天都要让我听上一次。」见棋局是我稳胜后，我放心地抿了一口茶，见萧以安欲言又止，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爹眯了眯眼，冷笑着说：「我温家女，又做了皇家妇，如此羞辱人的提议，也难为李大人还放在心上想来想去了。」李大人憋屈地退了回去，沈遇冷冷地扫了一眼使臣的方向，默不作声地喝了几杯酒。我松了一口气，温家谁都可以，唯独温棠，我爹是不会随意把她嫁出去的。沉默了一会儿，萧以安整理好了情绪，上前来替我掖好了被子，柔声说：「你爹爹那边的事情我会加快速度的。」我没回答，只是心底有些好笑，原来所有人都要等稳定下来。沈遇叹了口气，终于承认了，「是，我就是想知道当年为什么你突然嫁给了萧以安，你不说，我就只能自己去查了，这么些年下来，也有了点头绪。」我笑了笑，接着说道：「为了做出宠爱我的假象，你大多数晚上都会歇在我这里。即便我们从未同房，但你依然担心哪日里万一和我有了夫妻之实。第二天早上让人送来的不是补药，而是避子汤吧？」萧以安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瑟，可我的心里却是完完全全地放松。无非是我爹手上有能交换的价值，这才让萧以安答应下来。
Aug. 1, 202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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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踏破明月缺
「太子妃啊，你体弱多病，难以孕育子嗣，不如云儿的汤药就停了吧，左右咱们皇室不比民间，不在意那么多嫡庶之分，你觉得呢？」皇后拉着沈云儿的手，话题忽然转移到我的身上。姑祖母从前藏在宫中的人给我传话，说皇帝回宫后，就找钦天监司正私下算了一卦，用的是沈云儿的生辰八字，算的是她和何莲儿可有因果纠葛。之后皇帝又暗中找了不少和尚、道士、术士之流，算出来的结果也与之类似，沈云儿就是转世来找皇帝再续前缘的何莲儿，她之所以嫁给太子，是因为她认错了人。喜着红衣对得上，体有异香对得上，沈云儿是江湖卖艺女子出身，更对得上何莲儿死前说的话。喜着红衣对得上，体有异香对得上，沈云儿是江湖卖艺女子出身，更对得上何莲儿死前说的话。沈云儿如今虽名为侧妃，但其权柄风光丝毫不亚于我，等她的孩子再成了嫡长皇孙，那她俨然就是位同太子妃了，恍如民间的平妻。我就坐山观虎斗，顾荣现在用情多深，日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之日，反扑就会多剧烈。顾荣接果金麒麟，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柔情。青鸾宫顾荣嫌晦气，命令人直接封闭了，林皇后搬去了太后应居住的寿宁宫，象征皇后之位的丹凤宫被空置。林太后不喜欢我，但是如今她更不喜欢水性杨花，曾被父子共槽占有的沈云儿，她属意让自己的侄女进宫为后。「沈云儿出身卑贱，又曾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她生的大皇子万万不可为储君的，儿臣觉得，应该为皇上另择大家闺秀开枝散叶才是，听说母后的侄女正值妙龄，贤良淑德，想来皇贵妃也是当得的。」在林太后的支持下，我成为了皇后，林明珠被封为皇贵妃，而沈云儿却只是被封了个贵嫔，连妃位都够不上。
Aug. 1, 20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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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钮葫芦谢嘉要登基
宋水韵得意至极，唇畔笑意压也压不住，挑衅地睨我一眼。宋水韵怒气冲冲道：「不管你是不是来自未来，我告诉你，明鹤的心里只有我一人。」我轻声道：「陛下，禧嫔说臣妾出卖生父，是蛇蝎心肠。」宋水韵不卑不亢地应了：「自然。」「裴远钧是不是身患痼疾？」话音刚落，裴远钧一头撞在大殿的御柱上。「来人，把裴远钧尸体拖出去喂狗。」宋水韵挑高眉毛，乐不可支。宋水韵兴冲冲地打断了我：「这不简单？」宋水韵浑然不觉。顾翎从上首下来，三两步走到宋水韵面前，一掌狠狠打在她脸上。宋水韵跌倒在地，一手捂着脸，眼神惊慌。是宋水韵在我生辰宴上唱过的《将进酒》。宋水韵奋笔疾书。「可以放我走了吗？」宋水韵道，「我，我远走高飞。」宋水韵欣喜若狂，又带了三分不可置信，急忙走了出来。宋水韵欣喜若狂，又带了三分不可置信，急忙走了出来。我松开手，宋水韵应声而倒。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记得元令宛吗？」「你有三宫六院，我为什么不能有呢？」小小的他，跪了下来，对我叩首：「二十六愿为小姐效劳。」
Aug. 1, 20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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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岸边月
我仔细想了想，我爹身居高位，我若入了宫，那便必是后位，虽然没了自由，但只要我爹不倒台，我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更何况沈岸后宫如今无一人，就算日后有新的美人入宫，也自是没人敢给我气受。我这才松了口气，勉强信了他，临走时还不忘与他叮嘱，要他送我离京那日，顺便多给我补贴些金银珠宝。「江阿蛮，你那小脑袋瓜里成天在想什么……这是你父亲送过来伺候你的。」「江阿蛮，你有毛病是不是？」再说现如今已是金秋九月，万物萧瑟，御花园里连个鸟都没了，他却日日领我瞎逛，也不知道看的是哪门子的风景。「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牛皮糖的招数。」他轻嗤，也不再推开我了，任由我有意无意地靠在他身上，盯着书卷的眼神不移，低下头含过我递上来的葡萄。沈岸的心事五花八门的，看起来可是要比他这个人有趣得多，比如他写第一次看见我爹，将我爹形容成一只裹着狐狸毛的水萝卜精，我爹知道了得气死。我话音刚落，就听见花丛那边传来零零碎碎的脚步声，一看正是裴公公领着几个小太监过来我爹急匆匆地跑出来，鞋子都没来得及提，刚要跪下喊陛下，却被沈岸一把扶住。「这是女儿红，埋在家中十多年了，她进宫前我就亲自去挖，却一直没来得及喝。」醒酒汤早就备下了，我爹只不过是为了支开我，我不能忤逆，只得听话白跑一趟。待我回来，只看见我爹眼神清明，直直地盯着沈岸，我藏在暗处，只能听见一点声音。可沈岸的一句话，突然让我舍不得他了。孟太妃时常借着长辈的名号让她这两个侄女给沈岸送吃送喝，次数多了，风言风语便起来了，甚至还传到了我这坤宁宫。「不要。」我摇摇头，将头靠近他的臂弯里，胡乱地蹭了蹭，「蹭一蹭真龙之气，说不定比看御医要好得快。」「既然如此，你便待在我身边一辈子也不许走，说不定还能活到两百岁。」在家中待了两日，老头子便嫌我烦，要赶我回去，虽然口上说是因为我吵得他不得安静，但其实他是怕外界风言风语起来，对江家造成影响。见了我，便跑过来与我说：「娘娘快随奴才回坤宁宫，陛下正生着气呢。」那小太监催得捉急，我问他沈岸为何生气他却又不知，只说前夜里坤宁宫里有个不老实的宫人偷穿了我的衣服爬上了龙床勾引他，连沈岸的衣裳都没摸到就被拧断了头。夜里寂静，静得连外面守夜宫女的鼾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听了一会儿，那声音又突然停了下来，只听见殿门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我床边，我心中紧张，还以为宫里进了刺客，便趁他弯腰的功夫用力将他按在床榻上。深夜，他晃晃悠悠地闯入坤宁宫，无人敢拦，预谋不轨，被我用簪子刺穿了一只眼。一气之下，他便下令屠了我宫中半数人，第二日又下令，褫夺我中宫之位。
Aug. 1, 202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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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破镜
房间内一声声含娇细语传出，烛火跳动，将人影倒映在窗纱上，我亲眼看着沈砚文将她搂在怀里，唇瓣相碰，缠绵至极。怪不得天不亮，沈砚文就出门了。看到拍在自己眼前的休书，沈砚文愣了愣，刚欲发作，又好似发现了什么，盯着纸张一瞬，轻笑了起来。沈砚文很久都没来看过我了，自是看不见那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江南一事办得圆满，「沈砚文」的风评渐渐扭转过来。有许多棘手的事接踵而来，多是些得罪人的差事，要保民生利益从根源解决，便要将一些手握重权的贪官蛀虫们得罪个遍。为官者，谁愿意拼着自己的前程如此？轻荷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天寒地冻间，后院此时热闹得像庙会般，府上下人端着妇人生产所需物件儿来来回回，稳婆略带一丝慌乱的声音夹杂着轻荷额哭喊从房内传出来，听得人头皮微麻，雪花落在脸上，更是一阵寒颤。我望着府上来来回回的羽林卫，将刚写好的几张字据装进信封，以火漆密封好，差人递进了宫里，又将沈砚文请了过来。还未来得及高兴，一队羽林卫就闯进了书房来，将沈砚文给绑了起来，态度凶狠，要将其带走。我将沈砚文当初扔在我脸上的那张休书取了出来，羽林卫过目后，才免了这一遭罪，只让我赶紧离开。我走到沈砚文面前，看着已经被封住嘴巴，五花大绑的他，笑了笑，眼角汹涌，落下几滴泪来，滴在了他的脸上。我蹲下身子，捏起了他的下巴，指着已经面目全非的铜镜，冷声与他说道，「破镜，从它出现裂纹的那一瞬间，就再不会重圆了。」
Aug. 1, 202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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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进宫后我带着姐妹跑路了
所以，我们就是罗嫔，宋美人，付美人，曲美人。皇帝看起来是真的不太好。宋美人也懒得管我和付美人了，甚至她时不时还补上一句。唔……宋美人这话太在理了！太后娘娘让她和付美人一组，是个再正确不过的抉择。难得曲美人主动开口说话，我点点头。「回罗嫔娘娘，宋美人和付美人午膳后被贤妃召走了，至今未归。」宋美人和付美人总结了一下贤妃讲经。宋美人和付美人总结了一下贤妃讲经。宋美人和付美人总结了一下贤妃讲经。宋美人和付美人总结了一下贤妃讲经。宋美人和付美人总结了一下贤妃讲经。宋美人和付美人总结了一下贤妃讲经。付美人的名字跟她人一样可爱，叫付臻臻。我们就都同她家里一样，唤她臻臻。第二天一早，还没等我们踏出德清宫，就收到了太后她老人家的懿旨。我没想到他都提亲了！只不过付臻臻这个当事人她不知道！可是，我们离开了这么久。住持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地道的事情啊。应该是住持舍不得道观里的油水和住持这个名号，又嘴馋忍不住，所以每年都囤肉，金子估计也是一点点攒的，可是在哪呢？还没等我走到那，宋宋就气呼呼地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最高，也是最壮的。我当胡焦吧。臻臻当我娘子胡费氏。宋宋和澜儿就演胡大妞和胡小凡。」我想过我们这一路上会遇到什么困难，万万没想到第一个困难就是我打不开锁……斳太医看见臻臻活蹦乱跳的，开心得不得了。一点都不生气。「付安，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们娘俩？你拼了命打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臻臻？」可她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活下去？「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一家子？」我实在是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是来找我了，就在臻臻出嫁后的第二天。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县太爷回来撑场子，阿宁说是师爷打的招呼，还夸他善良有爱心，不仅没举报我们，还这么讲义气。「我们的确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隐姓埋名来到这儿。她们确实是女子，但是我同她们之间的感情是亲情和友情，你明白了吗？还有，我当时是气话，我不喜欢女人。」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多久，爹又领回家一个女孩，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因为她大雪天里穿得破破烂烂的，脸冻得通红。看起来唯一值钱的就是脖子上那块长命锁。我再也忍不住，冲进了屋子里。我回到屋子里一把抱住碧螺：「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我回家的时候，我爹还笑呵呵地说：「你赵伯伯就是性子火，我不过就是开玩笑提了一句阿元那小子皮，还想欺负我家澜澜。他就动了手。」这段时间，我偷偷看了韩威书房里的账本。韩家的一切都是表象，铺子里连续几年的亏，再厚的底子也空了。
Aug. 1, 20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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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月落则安
眼看着我身边的宫人内侍一个个被凌辱虐杀，我吓得连滚带爬的躲在草丛之内，一边的册封使大学士顾泽安瞠目结舌：「娘娘，您怎可……」我甚至直接紧紧抱住那人的大腿，强忍着扑鼻而来的血腥气带来的恶心，努力展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爷，妾求您了。」「你是在指责我毫无气节对敌军下跪吗？」我冷冷一笑：「可如今就连咱们的皇上都像个狗一样摇尾乞怜呢，更何况我呢？」顾泽安的端方严肃是出了名的，当年皇上外出宿妓，满朝文武无一人敢谏言，只有他敢在金銮殿上指责皇帝。顾泽安努力地摇摇头，嘴里哼哼唧唧的，我通过他的口型努力辨别了好久，才依稀判断出他在说些什么。我出去一看，原来是皇后与太子妃不堪刚才牵羊礼的凌辱，上吊死了。他殿中的血腥气与油腻味混在一起，我忍不住咳了几声。「母后皇嫂高义，你该如她们一般舍生取义才是！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是我们大厉皇室的耻辱！」她抡圆了拳头捶打我，顾泽安起先还挡在我身前想替我挨打，眼见公主控制不住，他竟直接反手把公主抽在了地上。柔安歪着头，既害羞却又仿佛在期待些什么，却在目光落在顾泽安身上那一刻整个人大叫了出来。可我从前幻想这样的场景时，脑子里的主角是顾泽安。「我不该逼迫顾泽安自宫，我不该偷偷换了你的避子药，我以为这些可以留住你，可这些，远远吓不倒你，只会将你推的更远。」我不用再绞尽脑汁地去想如何让宗笺开心，不用担心会有大厉遗老来辱骂我不知廉耻，不用费尽心思去躲避宗笺大妃的种种明枪暗箭，比之前的日子舒坦多了。为我自己，为顾泽安，为才七岁就离开我远赴千里为质的修楷，为这个满目疮痍的国家。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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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秦楼
我抬起手拿过小丫头手中的扇子堪堪遮住了这刺眼的太阳，手腕上的金丝红宝石镯子同翡翠玉镯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脆响。「一个小小的御史中丞府出身，也好意思叫嚣自己是千金小姐？」前不久，我还是这京都城里正一品尚书家唯一的独女，是这京都城内数一数二的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她在刹那之间黑了脸，一巴掌毫不犹豫地甩到了我的脸上，低骂了一声不识抬举。而这一掷千金只为和美人共度良宵的人不是别人，便是我的竹马青梅，曾经和我指腹为婚的少年郎秦朗。可我还是奢望，奢望着有朝一日我的少年欢喜会将我从这秦楼楚馆之中救出，会履行同我年少之间的约定。「你还当我是那尚书府的千金小姐，还以为我是那不通人事的少女？」「所以，你宁愿在这当一辈子妓，给人弹一辈子琵琶，宁愿在这被人当玩意儿取乐，也不愿跟我出去，做我的妾对吗？」除此之外剩余的时间，我大半都在教导我身边的小丫头。再反观那群刚入楼的小丫头，一个个瑟瑟缩缩跪在地上，有的甚至被吓晕了过去。「小丫头，若是你，你愿意当这凌霄花，一辈子只能依附着旁人而活吗？」我抹了把脸，我吩咐小丫头找人去行宫外看看情况，小丫头应了一声，刚出门没过多久，便又急匆匆赶了回来，同我说妈妈回来了。「我老同你们说前程前程，可这世上哪有什么好前程啊，对你们而言，好好活着，不像个玩意儿一般地活着，像人一样地活着，这才是你们给自己挣得，最好的前程。」「你们若是识趣儿，就像这位一般，混出了个头脸，那穿的是这京都城里时下最时兴的绫罗绸缎，戴的是千金难买的珠宝玉钗，达官显贵为你们一掷千金，什么稀奇玩意儿都能拿到手软。只要你们明事理，在我这儿的那过的也是人上人的日子。」「你们若是识趣儿，就像这位一般，混出了个头脸，那穿的是这京都城里时下最时兴的绫罗绸缎，戴的是千金难买的珠宝玉钗，达官显贵为你们一掷千金，什么稀奇玩意儿都能拿到手软。只要你们明事理，在我这儿的那过的也是人上人的日子。」
Aug. 1, 20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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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国安归故里
「萧锦策，你为什么不出兵？」在同样的地方，送走了裴钰，送走了苏婉儿，如今萧锦策又送走了我，只剩他一人。焉勒齐对我果然没什么兴趣，他也不会碰我，那颗药丸是慢性毒药，可以在行男女之事时将毒传染至另一人体内。如今看来，焉勒齐与他交情匪浅，应该是他虔诚的追随者，就像当初的裴钰和萧锦策一样。我或许明白，焉勒齐为什么那么恨周朝了，因为他尊崇的明主柯启死在了我朝将士手中，而如今的小可汗和他儿子皆是些无能之辈。苏婉儿是太医院院判之女，看似和普通的闺中女子没什么区别，知书达礼，温婉柔顺，与她相识后我才知道，她精通医术甚至胜过其父，只不过身为女子无法施展才能。萧锦策中毒之事涉及宫斗和党争，很有可能是继后和二皇子所为，他们不想把苏婉儿推到风口浪尖上，也就没对外人透露。老皇帝迁都，带走了宫里的太医。苏婉儿不顾苏院判阻拦，坚决要陪萧锦策一起留下。焉勒齐费尽心机地侵略，自然是看中我们的物资与环境，自然不愿把大周变成另一个草原，我刚刚只不过是稍作提醒。当晚，焉勒齐又来了，带了一个棋盘和两本书。听到这儿，焉勒齐不屑地说：「你是说……让我们息擎族子民，跟你们这些无用之人学？」听到这儿，焉勒齐不屑地说：「你是说……让我们息擎族子民，跟你们这些无用之人学？」焉勒齐派了一个小姑娘来照顾我，她年纪不大，容貌娇俏。看她如此小心，我不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焉勒齐的人。「我了不觉得知书达礼是夸赞人的词，这只不过是男子给女子戴的枷锁罢了。」她语气不屑，态度跟焉勒齐一模一样。我闭上眼睛，不愿再说话，我猜得不错，她就是周朝人，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也不知她如何认识的焉勒齐，但她似乎不愿再回到大周。息擎族的兵力已经尽数掌握在焉勒齐手里，战马、冰刃具备，粮草充足，他集结兵力，准备继续三年前那场未完之战。焉勒齐伸手从后方掐住我的脖子，「萧锦策，你还真是有本事，派个女人来做奸细。」
Aug. 1, 20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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