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当了师尊白月光一年后,我又穿回来了
没办法,谁让小师叔是师尊的白月光呢!就在我都做好准备,这辈子可能要顶着小师叔这张脸跟师尊成亲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居然又穿回来了!他像是想起什么,皱了下眉:「小师叔和师尊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顾狗拉着我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本派的神仙眷侣最近是不是吵架了?过去天天你侬我侬地一起出任务,怎么今天突然开始拆CP了?」我、顾东风、小师叔刚刚都出手了,于是师尊提议要检测下我们有没有被附身。我、顾东风、小师叔刚刚都出手了,于是师尊提议要检测下我们有没有被附身。我跟小师叔一路向左出发,不到半个时辰,前面的路口居然出现了一口巨大的水井拦住了去路,井旁蹲着一只微笑的猴子,手里拿着的牌子猩红色地写着:照真井。小师叔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个遍。「照真井!」我和小师叔同时出口。可是下一秒又瞬间跌落谷底:照真井里居然是小师叔的脸?师尊上前两步,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我能感觉他的手也在微微地颤抖,他有些紧张地磕磕巴巴道:「虽然我用了这种方法试探出了你的真心,可是我方才说的都是真的。我,我对本派开山祖师爷发誓,我江风与是真的喜欢你」。
Aug. 1, 20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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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驸马为何这样:谁是憨憨
说起来,裴景铖也不是落生就傻的瓜娃,他十九岁以前可是威震八方、惊才绝艳的裴小将军。大抵这类事都是越传越玄幻,又或是这道长当真有几把刷子,抱着果盘听了许多日《幻虚子传》之后,我也渐渐琢磨着莫要浪费资源,趁着老父皇没什么事,请他来瞧瞧裴景铖亦是极好的。宫中随来传旨的人说他叫容赋,是幻虚子座下的首徒,也是俗家弟子,即日起,便由他来教我读书。这少年生得眉清目秀,颇有些出尘风采,连阿圆那个女汉瞧了都忍不住要脸红。裴景铖摇摇头,我用尽最后的一点气力狠狠挥手:「去洗!」被吃豆腐这种事,他应该无所谓吧?我偷偷看着专心吃早饭的裴景铖,心里默默祈祷。裴景铖凑过来小声问:「是因为我白白的很像豆腐,娘子殿下才喜欢吃我了?」第二日一早,阿圆来回禀,说是容赋已离开公主府,新的教导是幻虚子的另一位得意门生。「失眠?」裴景铖望一望天,紧接着又溜下床去。同席的又是大皇姐和我那唯唯诺诺的大姐夫,但凡他们夫妻照面,大皇姐总是要对她这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夫君数落个不停,吃饭的重任自然也就落在了我和裴景铖身上。「裴景铖,你醒一醒好不好?」裴景铖似乎在忍笑,还是点点头:「知道。」话音未落,马车猛地停住,阿圆扬声问:「怎么回事?」裴景铖见我无事,似是松下口气,紧接着满面阴沉地对上容赋:「容王殿下,好久不见了。」殿外,伏尸层叠,血染青砖,陛阶石下,裴景铖率众军团围,当中那人宽袖白衣,手持一剑,竟是我那时常挨骂的大姐夫。裴景铖笑笑:「小人不敢。实在是因为有一珍贵之物被公主盗去,不得已,想向公主讨还一些。」自我三年前进府当差起,这个日子就是所有人讳莫如深的秘密。如我和阿杳这般新进府的小丫头没资格知道,有资历的姑姑姐姐不想别人知道,所以天长日久,也就没人去细究,只当它是个忌讳。
Aug. 1, 20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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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被渣后我成了老板的猫
这时身旁的顾俞舜忽然动了一下身子,下一秒我就被他搂进了怀里,四个爪子贴着他的胸膛,结结实实抱了一个满怀。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没睁开眼,修长的手指在我的下巴轻轻地挠动。他撸猫的手法很温柔,睡衣上还有沐浴露淡淡的留香,没过多久我就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了惬意的咕噜声,连带着我的小尾巴高兴地轻甩着。我欢快的小尾巴还没甩几下,突然被顾俞舜用手按住。我把衣服一套,火急火燎地往公司里赶。一想到待会儿在会议上被顾俞舜指着鼻子质问策划案,我就恨不得在脚底上装上一对风火轮。「第二,不是你甩了我,是我甩了你。既然你不怕丢脸,那我也不介意把你每天上赶着给李晓然当舔狗的事告诉大家。真是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得花,劈腿就劈腿,还要搞什么狗屁白月光爱情自由论,敢舔不敢当?就你这种不可回收垃圾,楼下收废品的老爷爷看了都摇头。我颤颤巍巍地回头,发现顾俞舜正西装革履地站在我的身后。因为个子很高,此刻正低着头看着我,银边眼镜后的漂亮眼睛笼着化不开的寒意。李晓然在示弱,在给顾俞舜找台阶,也是给自己找台阶。不得不说,李晓然是个懂得见好就收的贴心女人。寂静无声的办公室,回荡着我的笑声,李晓然都被我整懵了,呆呆地看着我。李晓然气不过,把目光放到我的咖啡杯上,眼里闪过一丝讥笑,然后开始茶艺表演:「这就是佳佳姐冲的咖啡呀,真的好别致呀,和佳佳姐人一样清新脱俗呢。」李晓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请教了这么多咖啡师,从来没在他嘴里听到一句正面的评价。这个女人随手泡的咖啡凭什么强过了她?出了办公室,李晓然还在不甘心地追问我那一杯咖啡的事,听得我耳朵起茧。「这不重要!」我逃似的蹿到他面前,露出最真诚的笑容,「顾总,你是不是在养猫上遇到了什么困惑?我以前也养过一只漂亮得像小公主一样的小圆脸粉爪毛色光滑白毛异瞳拿破仑小矮脚,没有人比我更懂它。」顾俞舜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和缓了,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抛出一个更加莫名其妙的问题:「如果说,一个女孩子很喜欢猫,那她在朋友圈看到可爱的小猫会点赞吗?」吃完饭,金发帅哥提议要玩游戏,顾俞舜正好到外面接电话去了。一时之间我孤立无援,只好被架着参加。在主卫里又磨蹭了一会儿,迫于全勤奖的压力,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去。顾俞舜没动。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下,我屈服了,用气音问:「待会儿去你办公室……再吃,行吗?」手机开始震动,我深吸一口气,左手咖啡右手煎饼果子进了办公室。顾俞舜的脸上浮现了少见的错愕,过了一会儿低声开口:「抱歉,我以为我的意思你已经清楚了,没想到给你造成了困扰。」他张了张嘴,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委婉地说:「佳佳,听说你和顾总……」截图上的问题是:家里的小猫咪生气了怎么办?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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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和对家爱豆穿书了
重点是这位后宫新宠的男主角沈韶元,为什么偏偏长了一张我爱豆对家的脸?我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下,要不是沈肆,本来要穿进来的说不定就是纪星彦了!设定上,男主角沈韶元的家人早被反派祸祸没了,他压根也没地方去。我没好气:「说说吧,你干吗抢纪星彦的男主?」孟承弼的双眼通红,身上还带着股干涸的血腥味。见我不悲不喜活像个快死的人,孟承弼眸里的血色凉了下去,他瞥了眼地上的沈肆,冷冷丢下一句:「小心沈韶元,别玩火自焚。」沈韶元和女主后期借几家势力一起扳倒反派孟承弼,虽然女主还没出来,但这些事我完全可以提前让沈肆去布置,多少能牵制住孟承弼,让太后嗝屁得不那么快。孟承弼骑着马,幽幽来了句:「听闻你散去了所有公子,只留下了沈韶元。你当真心悦于他?」孟承弼还不知道男主角的厉害。不知为什么,穿到了没人认识的破地方,竟还是翻出了这个入土的旧歌,或许在我的心里始终还是记得当年的PerX吧。猛女见我一脸嫌恶,不禁冷笑:「沈韶元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也是命。若是孟承弼有心算计,大家都活不了。」我起了个大早,跟芫华钻狗洞爬出去,不顾身后惊叫连连。这几日,我想清楚了许多。后文的孟承弼之所以能跟男主女主牵扯那么大篇幅,主要原因是这个人已经没有了弱点。很意外的是,经过这么大的风波,孟承弼看起来对我依旧没有怀疑,将一切罪责都推在了沈韶元身上。孟承弼还在继续追问:「我所在的地方,对你和沈韶元来说,只是你读过的一本书。你们想从书里出去,对吗?」我能离开的前提是得走到结局,那反派就必须死。到那时候,真正的孟笙笙无论回不回来,孟承弼都看不到了。孟琯琯一脸漠然:「姑姑何必如此惊讶。孟承弼强迫我母亲,残杀我外公一家。他不配为人父,这仇还是沈韶元帮我报的。」「上次要不是为了救我,太后早抢了沈公子私奔了。」开玩笑一般,我只是在乱葬岗站了一会儿的工夫,就回到了本来的世界。
Aug. 1, 202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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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画楼云雨
在萧云疏嫌弃警告的眼神中,我极力忽视双腿的战栗和心脏的颤抖,拽住他的衣领,深吸一口气,头缓缓低下,「殿下您这是打算强抢民男,霸王硬上弓吗?」我拍掉身上的灰,垂头丧气地在太师椅上坐下。萧云疏的近身侍卫醉风站在最前方面无表情地宣读纸上的试题。我甩甩头,依稀记得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萧美人,我来了,合卺酒呢?」烛光下,萧云疏的脸带了丝朦胧的柔和,我眨眨眼,「萧美人,那群狗东西给我下药了,我有点难受。」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狗东西们的脑袋把门堵得死死的。「想都别想。」萧云疏眸光轻睨,冷笑,「新婚第一天,驸马公主分房而居,你这是让全京城的人看公主府的笑话吗?」「唔……小驸马不是猜到了吗?」萧云疏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的眼睛。「害,不多,五百两白银。」一个蒙面人脱口而出。「谢谢你啊,萧美人。」我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手却从他身体穿过。醉风提着赵恭信离开后,房里只剩下我和萧云疏两人,还有一个看不见的我。我松了口气,尽管萧美人看不见,我还是诚恳地双手合十,感谢他从赵恭信手里救了我。我又一次错怪了萧美人,我曾无数次抱怨茅草屋配不上我,现在看来,是我有眼不识慧珠。他看不见,但老天看见了我的深重罪孽,在我飘出书房的时候,我又被弹回到了萧美人身边,我尝试了很多次,发现我不能离他超出十步的距离。他让我扫整个公主府的茅房,从此茅房里有了闹鬼的传说;他让我洗天霸的衣服,我偷偷在里面洒了痒痒粉;他让我烧水做饭,我炸了一个又一个厨房;他在我脸上画王八,我在他书桌上放蟑螂;他让我在荷花池里捞绣花针,我烤了一池的锦鲤。他紧紧地抱着我,我伸出双手回抱住他的腰,「萧美人,对不起。」萧美人放下手里的奏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是做什么?」不过没关系,小混蛋那么聪明,他会找到的。
Aug. 1, 202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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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穿书后我试图改变剧情
看着我脚边第九百九十九次凉透的霸总弟弟的尸体,我哭得凄惨无比,甚至震撼到了旁边嘤嘤作态的白莲花女主。看着我脚边第九百九十九次凉透的霸总弟弟的尸体,我哭得凄惨无比,甚至震撼到了旁边嘤嘤作态的白莲花女主。我站在窗边,对着自己猛扇两耳光,酝酿完悲伤的情绪,双眼含泪给凌霄老爹打了电话:「我亲爱的爸比,凌霄他又开着他的劳斯莱斯去嫖了。哎,爸你别怪他,他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什么?你要把他银行卡冻结了?这样不好吧……」然而客厅又安静了一会,紧接着传来霸总标准的怒吼,「什么?那辆车被淮南撞坏卖了?他强迫你这么做的是不是?诶诶,你别哭了,你哭起来我的心也会痛……」所以,第二天一早,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他们的钻石王老五的总裁没钱了!该打包的打包,该投简历的投简历,该薅羊毛的薅羊毛,全公司的打工人团结起来了,用前所未有的井然有序准备迎接公司的破产倒闭。如我所料,霸总在自己的总裁办公室找到了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的白莲。我那傻白甜弟弟对此毫不知情,洋洋得意地打电话向我炫耀他和白莲花的恩爱日常。因为作为淮南倒霉未婚妻的我,正在家里美美的做着SPA时,猝不及防地接到了淮南的电话。我本以为事情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却没想到我弟弟凌霄还是没摆脱剧情的安排,在淮南的舔狗助攻下,他还是阴差阳错的和他心尖尖的白莲花,发生了所有总裁文都喜闻乐见的事!不得不说,白莲不愧为原书女主,虽然没脑子但作为小说女主该有的手段还是有的,她不仅说服我和凌霄并非亲姐弟,还表示愿意和凌霄当朋友,并且帮他想法子追我。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打开门:「爸的直升飞机停在哪?」凌霄察觉到不对劲,我不等他解释,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弟弟,品味很好,下次花园里再多种点茶和莲花会更合适。」我察觉到了面包车。
Aug. 1, 20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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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三者
「对不起……我没有心情。」我幽幽地说。也不全是因为张晓旭的打扰,毕竟,马上将要从一个「独立者」沦落为一个「合租者』,搁谁谁也会不痛快。我是个画家,虽然已经很久画不出想象的作品了。瓶颈期的烦恼,加之如果一年内经济状况若没有改善将被降格为「合租者」的忧虑让我常常去那家酒吧借酒烧愁,一来二往,就与芸芸熟识了。芸芸每天的「在线时间」是从晚上十八点到次日六点,所以恋爱之后,我们都是在晚上约会。白天,她会「下线」,而成为张晓旭。「无论是『合租者』还是『独立者』是不能轻易跨性别进行记忆移植的。」可能是牵扯到了张晓旭的专长,她的话多了起来,当然,我觉得也可能是她不像以前那么排斥我了,「像张星这种跨性别移植者,需要他的女性意识足够强烈才可以,并且还需要进行记忆『过滤』,过滤掉他记忆里的男性意识,这是很痛苦的手术,痛苦程度丝毫不亚于很久之前的变性手术。」接下来的日子,芸芸一直催促着我寻找我合适的「合租者」,我却并不着急,以「还早着呢」搪塞过去。而我给张晓旭的回复是「让我考虑一下」。其实,从我自己不慌不忙的态度里我已经知道了自己将要选择的答案,我之所以这么犹犹豫豫好像还在考虑的样子,只是为了在张晓旭面前显得不是那么走投无路,外加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对芸芸一点点的愧疚感。有好几次,我想问问张晓旭,她为我请的代理律师帮我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终究没有说出口。接下来,管理局让我联系有可能会帮我的人选,张晓旭联系不上,一些朋友听我说明状况也都把自己说得比我还惨,委婉地拒绝帮忙,最后我联系了画廊的经纪人,让他带我出售那幅《警觉》,他看过那幅画之后表示愿意把它放在画廊里帮我寄卖,但拒绝先支付我报酬,于是我日盼夜盼有人来买走那幅画,最后竟然连经纪人的电话也关机……
Aug. 1, 20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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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东八区赛博城
十岁之后,我一直和所有同龄人一起强制住校,在高科技的各种精致盒子里浑浑噩噩地生活,还自得其乐,那些古远的幼时记忆,早就被美味的营养冻和水药丸排斥掉。「陨石雨将在半个月后到达,预计将会带来海啸和轻度地震等后果,请全国市民不要随意出行,以免造成拥堵踩踏,元首会制定基建加固计划,增加防空洞数量,大陆国会尊重公民的自由权,不进行强制性避险措施……」「我叫阿丽塔,在西四区语言里是翅膀的意思,我父亲是东八区城人,我母亲是西四区城人,他们都在这里的科研所分部工作。」阿丽塔摇摇头,「你觉得我们这种平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你以为平民还能像旧世纪一样,去治理国家当元首?」阿丽塔握紧了手,看上去心有余悸,「我日常在第八层巡逻,你们应该都知道,发电基地是在地底下,共有十层,核心就在第十层。」「所以,你觉得柴家会利用陨石雨来减少平民数量,再把尸体和基建废墟秘密再造,形成新能源?」我问她,她点点头,「这样一来,既可以淘汰掉没有资源和能力躲避的流浪者,还可以增加电量供给,人均资源占有就这么提升了。」我把屋子设置成高级检测模式,任何闯入的人都会被警告,我让阿丽塔呆在壁橱里的秘密隔间,带着我妈拎着行李走出家门。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商店门口的人和仿生人挨挨挤挤,嗡鸣声交谈声交杂成一锅搅动得不能再搅动的营养冻。东八区城的防空洞在城市北边,土地厚重,地形复杂,是避险的好地方。但是阿丽塔还是摆摆手,看上去十分泄气,「算了,也许你永远也不会懂。」接下来的日子里,阿丽塔一直待在我家藏好,好在科研所最近忙着陨石雨的事情,抓逃犯都没那么上心,我几袋九角心就打发了巡逻的警察。阿丽塔说,高级一点的科研所会给每人都配备一间防空洞,我们盯着他们下手就行。阿丽塔说她之前仔细查过,这一片的科学家都是独居很久的,死了也不太会被发现,马上来的陨石雨还可以掩盖他已经死掉的事情。「很快就要下陨石雨了,我看了看这里的防空洞,貌似很小,是单人的。」阿丽塔把屋子里的镭射基座都收集过来,同时检查了密封舱的通风口。「你怎么知道我想和你打游戏?」我艰难地转身回头,阿丽塔也转过身,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一小时后,我和阿丽塔开始站着背对背联机打游戏。在梦里,我梦见密封舱突然爆裂,我和阿丽塔都暴露在陨石雨之下,她一箭射中一块碎石,回头朝我喊着快跑。我张了张嘴想说我的刀更快,却没有发出声音。画面啪的一下开始闪烁水波一样的光,阿丽塔伸手关掉基座,打开控制无人机的画面。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抬起头,「陨石雨持续多久你知道吗?」我问阿丽塔,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抬起头,「陨石雨持续多久你知道吗?」我问阿丽塔,可是这一场持续了一天的陨石雨,真的正常吗?为什么没有科研人员站出来质疑?「自从发现发电基地秘密后,我就不怕用最坏的打算来揣测柴尔德家族了。」阿丽塔低下头,黑色卷发盖住了眼睛,只看见紧紧抿住的嘴。阿丽塔冷笑一声,「在大陆国,科研所就是军队、法律和教育的结合体,里面只不过都是为柴家卖命的工具,根本就用不着被柴家控制,自己乖乖地就做了。」「阿姨,我听得见。」阿丽塔很无奈地凑近屏幕露出微笑。他一转头就看见了我,笑了笑,在我发动的一瞬间跳上车前盖,用尖刺击碎了车玻璃直接指着阿丽塔。从他们的话里我大概知道了:阿丽塔当时闯进第十层,就是借着向这个男人问路的机会,打晕了他跑进第九层。我扭头看着阿丽塔,感激地笑了笑。
Aug. 1, 20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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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东八区赛博城(二)
我刚想着我妈送到救助站,突然反应过来,过去认为的那个无所不能的救助站现在已经不安全了,阿丽塔点点头:「我觉得一旦被攻破,柴家只能放弃那里,再说了,平民死去也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拼接人,它们的凶残、没有思想的行动、啃咬的尸体和钢铁,让我觉得这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即使它就这么活生生蹲在离我不过十来米远的地方。大概是因为黏液的原因,虎彻刀受到了一些阻力,我稍微用力才拔出,一瞬间,一些细小的荧光色碎屑在我胸前撒了不少。我们这样安慰我妈,阿丽塔帮她把匕首上的黏液擦干,「阿姨,只要能活下去,我们就必须要尝试我们从来不敢去做的事情。」矮个子男人看到我手中的刀和阿丽塔的十字弩,直接向我们没了命一样跑过来,两个女人也跟着他往这边跑。「要不要现在动手,不然一会儿我怕死人更多。」阿丽塔在我身边弓起身子。「好!」我刚说出口,阿丽塔已经飞速跑出几步,我看见她的十字弩对准了拼接人的胸口,紧接着是划破夜空的一阵啸叫,一支陨石箭直接刺中它的上半身。我忍不住哇的一声呕出来,阿丽塔上前又补了几下,看那东西不再蠕动后,扶着我回到刚才的位置。「我觉得他们已经不屑了,毕竟陨石雨影响了他们度假呢,不是吗?」阿丽塔笑了笑。「就是说啊,我们人就是草原上的草……草原就是,城郊长满低矮植物的地方,虽然我们现在看不到了,但以前很多的。」阿丽塔给我描述,「阿姨没关系,总有一天,你还能完全地念出这些句子的。」阿丽塔笑了笑。一路上我很小心,看见平民也尽量躲着走,偶尔找个安全的角落和阿丽塔通话,当然是用我妈的脑芯片。柴三冷冰冰地说,手中一发力,阿丽塔吃痛闷哼一声,锁死了眉头,眼睛却还是看着我。这个美丽的金发女人凑近阿丽塔的脸,笑得有些扭曲,「还跑到这儿来看他有没有事,可真是把我感动坏了。」「所以我就直接把他踢进了第十层的虫子窝里,一次性无人机最后拍到了他惨叫的画面,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浪费啊,所以我就收藏在我的卧室里,有空就看看。」在那一边,阿丽塔突然开始挣扎,黑眼睛死死看着我。即使虎彻刀很锋利,但我们还是敌不过一波又一波的仿生人攻击,在被击晕的那一刻,我抓住阿丽塔的手把她护在怀里,任凭电警棍落在我的背上。「不过我要谢谢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他微笑着,墨绿色的眼睛里看上去很轻松,「我那调皮的妹妹已经被宠爱得无法无天了,她手里本来不应该有那些好东西的,都是我那老爷子干的好事,可真是让我难受。」「她出去,我留下来,别等了。」我刚说完,阿丽塔挣扎着走过来,一把推开我。从我在旧世界看到太阳的陨落,到广场焚书,到仿生人老师的笑容,再到我妈和阿丽塔在废墟的背影……太多的问题涌向我,我不得不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要么,是因为人体内已经存在的大部分思想,可以抵抗一部分远程的控制,导致了一定程度的风险,这应该就是为什么甲星不会立即启动程序的原因。「好啊,毕竟你是我第一个想一起领养子宫的人,」我抱得紧了些,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依然是第一次见她的样子。
Aug. 1, 20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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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时生
那个男人坐了下来,两位同事递给我一份档案袋,跟我眼神示意了一下,点点头便出去了。我有些疑惑,于是我跟自己说,没关系的,哪怕他以前是邪教头目,这会儿将我洗脑,我也没有权限放他出去,只是,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个混蛋在跟我玩什么把戏。「你在跟我说『曼德拉效应』?你知不知道我是心理学硕士毕业?这种无稽之谈,我为什么要信呢?对,你是有点脸熟,别介意,那是因为阁下,长得太普通了,就像『李强』『王刚』这种名字一样,我自然容易觉得有点熟悉。」「为什么那么巧,正好是九百九十九次呢?」我问。「你为什么每一次都恰好回到二十五岁这年?」我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了,于是问他。我看着林时生,他像之前的许许多多囚犯一样,又不一样,他似乎接受了命运——和那些人不同,那些人至少还能发出吼叫,而他,没有任何办法去反抗,或者说,他反抗过,就跟那些人一样,但他的吼叫声被那叫『时间』的监狱——一个黑暗孤独的密室,一次次封在了里面,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哭喊,于是,他终于沉默了,在遇见我之前的那么久那么久,一直沉默着。不知道是不是默契,我和林时生没有再说一句话。是的,林时生是个精神病人,至少档案上这么写着。我抄他的资料到一半时,我就知道了。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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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河外之战
参谋长想要说什么,却被统帅派去点兵排将,在统帅的号令下,不足数小时,太空中便出现了一圈淡漠的圆线,由九万架远看如微点的舰艇组成,气势盎然,不愧为分层帝国的军事主力。参谋长于是将铁青色的脸指向离将军,怒言:「如此说来,你那蜘蛛并没有编网,反而是你在编织谎言。你对这『皇帝的新装』可有什么解释?」参谋长仍然不放心,「可是,统帅,不妨让专家组看看有无蛛网,这若是个圈套,可如何是好。」主公说完,自己却觉得毫无信心与决心,他不知道离将军是否拉了蛛网防御圈,不知道天师是否真能招来以太风,不知道离将军是生是死,不知道天师是真是假。所有这一切,都只能等待最后的结果出来,才能决定银河系历史的走向。无上天师盘腿打坐,从腰间拿出红色旗,挥舞,再用黄色旗,指定天枢。气氛凝固,全国上下均看到头顶的孤点晃动着,一炷香烧完,以太风依然没有升起,四周静悄悄,仿佛临行前的宁静。参谋长惊慌失措,「统帅,我们可能中计了!」几日后,敌军彻底回巢,弹丸星庆祝决战胜利,但是全国上下却只有一片哀悼之声。主公走上祭坛,向上苍叩首,随后,主公横泪,登上天台,掀起袖管,写下一篇措辞哀婉的《河外赋》,河外之战将因为无上天师而载入银河系史册。
Aug. 1, 20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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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绿洲
由贫富分化问题衍生出的脑机LSD问题也开始凸现。普通穷人用它麻痹的生活,而富人用它获得超越传统意义上的感官快感。看上去社会更快乐了,但是贫困就像一个更加无法摆脱的泥潭,社会活力如同一潭死水,阶层冻结,黑市猖獗。今晚也是一样,周六晚上的酒吧门口,各种脑机LSD的「瘾君子」出没。有人高声唱歌,有的人则呆坐在墙边,双眼涣散,露出诡异的微笑。「嘻嘻嘻嘻……啊!!!我要杀了你……为什么是我……呜呜呜呜……」眼前的人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即便是接入非法脑机LSD产品,也很少出现认知紊乱。付智下意识开始分析,这已经成了他的职业病。汪夕如今没有了脑机,没法验货,没法接入绿洲,从技术层面上,他被强制退化了。反对立法的一种声音就是「退化」论,底层的人民无法再接受没有脑机LSD得日子,毕竟那是他们生命中无数不多的廉价的快乐。「嗯,你是我这么多年最好的『患者』。加入警队之后好好干,别给你们老板闯祸。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去新加拿大。洛城的家就交给你了。」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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