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公主每天都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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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不信我也好,我也不是真的喜欢他,刷刷好感度,助他平步青云,成为「朋友」,好聚好散,我的好日子就来了。我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江辄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我不是眼盲心瞎之人,在曲水兰亭旁人羞辱你时,我第一次体会到了难过,从前是我错了,我喜欢你,但用错了方式,给我个机会,让我改好不好?」我不得不承认,我被撩了,心尖忍不住颤了颤,江辄是真的会勾人心魂。因为我发现,这人在我面前,越来越不装模作样了,比如现在。原因无他,江岸老爷子心思过于明显,整个宴席,众人皆调侃着撮合我与江淮。我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扶了扶额头,「我错了,莫再生气好不好,我以后远着些江淮。」我也不晓得江家那边是什么反应,江岸老儿是不是气死,只晓得江辄入了江家主母名下,成了嫡次子,身份水涨船高,那赐婚圣旨也入了江家。新官上任三把火,袁屏当了六皇子妃,也有点这么个意思,倪子兴的生辰她办得极大,毕竟是新婚之后第一次生辰,这谁能不给面子,搞得同他们大婚那日一样热闹。江辄自然读懂了,微微一笑,平素虽然君子做派,今个儿倒是难得下了旁人面子,「倒也不必相谢,六皇子妃自己撞上来又自己站直,与明玉没什么干系,君子不挟恩于人。」江辄却温声和我说了一件我不得不正视的事实,「六皇子妃行事如此大胆,终归是父皇身子骨有恙了。」等我见了父皇,才晓得他身子已经这般差了,面色灰白,身子骨极瘦,我忍不住红了眼眶,「父皇怎么不喊儿臣进宫看看?」我没敢说什么,毕竟天子身体抱恙终归是忌讳提及的。倪子兴果然急眼,怒呵着让刘睿仪动手。倪子兴果然急眼,怒呵着让刘睿仪动手。夜色极深,我躺在榻上,迷迷糊糊,江辄有些凉的身子靠了过来,我下意识避了避,这人一顿,声音还是很清润却透着些疲累,「臣扰了殿下了。」慢悠悠又清淡淡,不像是在问我,倒像是随意搭话。一连三天,我都没见到江辄,我看着镜子里极度憔悴的美人,微微一笑,看起来有些凄厉。倪文祀冷笑着说「你敢」,喝了口茶,才跟他谈起正事,「你的心思手段,朕还是十分欣赏的,朕身子骨不行了,有些事还得你帮朕办。」江淮于刘睿仪有救命之恩,君子不挟恩于人,但江淮轻而易举地答应,倒叫江淮心思沉了沉。江辄看着铜镜中满眼血色、脸色苍白的自己,忍不住笑了笑,笑得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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