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牙牙学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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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躺在牙科床上，看着穿着白大褂，通身散发着高冷禁欲气质的男医生，领着一群医学生走进来时，才意识到，另一种号不是专家号，而是教学号。我心下得意，急忙深吸一口气，然后拿出我最好的水平，抬头，微笑，眨眼，暗送秋波。我艰难地从牙科床上爬下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整旗鼓，扭着胯走到他跟前，一条胳膊搭上了他的脖子。明明我已经心猿意马起来，他倒是气定神闲的很，看着我的目光就像家属院里那口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古井，深得看不见底。「陈优优。」他朝着走廊指了指：「从这儿直走，上三楼，第二间就是医院专门处理医患纠纷的办公室，你要是对我的治疗方案有意见的话，可以去投诉。」柠檬香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独属于程捷的气息一下子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我想起昨天我咬上他锁骨时，唇上温热紧实的触感，脸一下子红了。我从白大褂下面挣扎出来，脸蛋红扑扑的女学生已经不见了。我莫名其妙地问程捷：「人呢？」纯粹是出于报复心理，我决定给新绘本里加个牙医角色，手持牙钻，不怒自威，绝对是能吓哭小朋友的形象。他等了我一会儿，便收拢了目光，继续去给老太太看牙。「陈优优。」他郑重开口，语调像沉淀了几个世纪的葡萄酒，醇香美满，「我喜欢你，喜欢了二十多年。除了你，我没有喜欢过其他任何人。我不敢设想余生没有你，更不舍得放手让你去喜欢别人。所以，你可以给我一个继续喜欢你的机会吗？」「怎么回事？是哪个男患者投诉你长得太帅了吗？」我半开玩笑地宽慰他。「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来看牙的小朋友一听到『程医生』，就会吓得哇哇大哭，闹着不肯让我给他们看牙。直到今天，我看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