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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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老觉得这些老头儿老太太眼神儿有点儿别扭，那眼神儿吧都阴森森冷飕飕的，说阴不阴说阳不阳，刷刷地落在她们仨身上，感觉不像是在看人，好像在看什么物件儿……老太太没吭声，一下又坐回了马扎上，眯着眼睛缓了两三秒，冲着自恋狂厂长说，香，这闺女能用。老太太没吭声，一下又坐回了马扎上，眯着眼睛缓了两三秒，冲着自恋狂厂长说，香，这闺女能用。老太太没吭声，一下又坐回了马扎上，眯着眼睛缓了两三秒，冲着自恋狂厂长说，香，这闺女能用。下一个是宋哈娜，老太太又跟变态似的趴上去闻了一口，说也香，这闺女也能用。自恋狂厂长又是一样的操作，塞给宋哈娜五万块钱。我现在才回过味儿来，这些小伙子哪儿是什么陪客，分明是自恋狂厂长带来的打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自从那老太太说了模特是仨人里最好，自恋狂厂长就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模特身上，俩眼睛犯着贼光往模特身上看，一会问模特看厂里环境是否还满意，一会问模特嫌定金少不，不行再预支一点儿。舞蹈生和宋哈娜一副不知道死活的模样，一边吃虫子一边嫉妒地看着模特，以为模特走了大运，让这自恋狂厂长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