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从星海中找到我
接下来要干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我回复,顾桀忽然伸出手拿过了我的手机。经纪人哈哈一笑:「还什么意思,今天一早娱乐圈都传遍了,顾大总裁和一个十八线小糊咖开房,而且他给你拿了风云的剧本!」「你想什么呢,你和女一号根本就不匹配,给你的是女二。」经纪人忍不住嘲讽了我一句。我进入娱乐圈这么久,演过的最好的一个角色是女四。上场之后,还没等我念台词,她猛的一巴掌就甩了过来。我用舌头顶了顶火辣辣的脸,这一下,几乎让我的半边脸都有些麻木了起来。「于雪,你爱演演,不爱演滚蛋!有的是人想要这个角色,要不是看着你上一部白莲花演得好,你以为轮得到你吗!」没多久,军训的时候,我低血糖摔倒在操场,他走过我的身边,抱着我将我送到了医务室。顾桀咬着牙,红着眼眶看我,「你以为,你以为导演为什么帮你,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你点赞,你以为得罪这么多人,你怎么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混的,那都是我!」「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长进没有?」顾桀勾唇笑了笑,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还因为低血糖晕倒?」原本我是因为白血病变得无所畏惧,怼天怼地,但是现在,有顾桀站在我的身后了。一想到他暗恋我这么久,还一直暗戳戳地发朋友圈给我看,我就忍不住调戏他。「我做了个梦,梦到你得了白血病,还为了救我死在了车祸中……」他的双臂几乎抱得我喘不过气,「桥桥,我们现在去检查好不好,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Aug. 1, 20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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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太傅谢斐
盛云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此处。她明明应该已在未央宫的大火中被烧死了,可是却醒了过来,还变成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女孩儿。他瞧了瞧她粗布麻衣、灰头土脸的样子,欲言又止,干脆喊来了店小二,让他请两个婆子来,给盛云霖好好收拾一通。盛云霖依稀记得很多年前,谢斐也曾对自己说过他的雄心壮志,现如今他心中的愿景并未达成,皇帝又信任他,所以,他为什么要辞官呢?店小二也围了上来,拉着盛云霖悄声道:「姑娘,你家大人不让你乱跑,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他刚刚听说你自己走了,那个样子……实在是有点儿吓人啊!」谢斐的眸光淡淡扫了过来,盛云霖登时就闭嘴了。过了一会儿,又道:「我不跑的呀,我身上也没钱……我刚刚就是出去溜达溜达……」「风无痕堂而皇之地盗走了四十万两官银,还留了亲笔信,说是太守从各级官员的油水中凑一凑,也就凑够了。」谢斐道,「偏偏,苏惟这个人,还真是不贪的。」「还有谢大人没想好的事情?」盛云霖揶揄道。「……火。未央宫。」盛云霖低声道。
Aug. 1, 202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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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风过无痕
倒是谢斐注意到了两人的言谈,目光瞥向这边,掠过了盛云霖,直接扫向裴子安。盛云霖拿起一枚,看了看上面的印记,对谢斐道:「是官银。」「这上面……没有裴子安的名字啊!」盛云霖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到底是不是这儿的学生?!」「去会一会裴子安,或者说——风无痕。」「啊,我知道啊。可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盛云霖一副无所谓状,「说起来,我很好奇,你是如何以裴子安的身份在临安书院落脚的?」「如果我现在放了人,那我才是真的没法活着出临安城吧?」风无痕的唇角勾起,那神情中的邪气更重了。他从袖中划出一柄短剑来,抵住了盛云霖的脖子。「如果我现在放了人,那我才是真的没法活着出临安城吧?」风无痕的唇角勾起,那神情中的邪气更重了。他从袖中划出一柄短剑来,抵住了盛云霖的脖子。
Aug. 1, 20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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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前尘往事
盛云霖笑道:「算了吧,我瞧着在座的都看不上我呢。」盛云霖第一次与皇子们一同上学,整个课室里热闹非凡,几个皇子与十几个各家送进宫来的皇子伴读都围着盛云霖,八卦的意味不言而喻。「还行吧。」盛云霖思忖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出初见之日映入眼帘中的那张面孔来,再次肯定道,「嗯,确实还可以。」现如今,自江南发水患起,已过去两月有余。再过些时日,大概率会有流民造反。此等程度的造反不足为惧,倒不如加以利用,让他们冲入县衙,以民怨拿下当地的贪官污吏。而后,朝廷再派一批官去将起义之人「招安」,念他们因天灾流离失所,免了他们的罪名。同时,皇上下诏书痛斥贪官,再安排得力的臣子去江南坐镇。此时再去做赈灾平怨的事情,就容易多了。」盛云霖却没有归队,而是笑眯眯道:「谢大人这套剑法,我瞧一眼便记住了。大人要看看吗?」「啊,谢大人,好巧。」盛云霖朝下方扬了扬酒坛,「要不要上来一起喝酒?」「好轻功!」盛云霖赞叹道,「不愧是文武双全的谢大人!」「倒不是这个原因。」盛云霖摇摇头,「谢大人,你知道我父亲为何受封长宁王吗?」盛云霖一饮而尽。被这个北漠人用大力气一扔,盛云霖的头部猛地撞在了柱子上,痛得她忍不住嘶叫出声。盛云霖的心跳如擂鼓,似乎要冲出胸膛似的,极度恐惧之下,思维完全无法运转。即便如此,她还是大口喘着粗气,强行让自己平复下来,挪动到那根步摇那儿,想办法拾起,用簪子尖尖的那一头不断戳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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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猫鼠游戏
「风无痕这迷药可真厉害。」盛云霖嘀咕道,「我现在还不大能动弹。」「谢大人,好无聊啊,不然我们聊聊天吧?」盛云霖道,「说起来,你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成亲啊?我都没听说过你有夫人。」「啊哈哈哈哈……」盛云霖干笑道,「按理说,我听了谢大人的八卦,理应也该说点儿自己的八卦。奈何我那点儿事儿,大人您都知道。和亲北漠没成,和陆之渊那场婚事也别提多惨烈了,都是拿命去成的亲啊!」「哦,哦!盛姑娘,谢大人在外间等你呢。」苏惟如梦初醒,也挂上了客气的笑,引着盛云霖出去了。「诶?」盛云霖挑眉,「谢大人,你命令我?」盛云霖道:「风无痕没离开临安啊?不仅没有离开,还在这附近埋伏着,等着咱们回来?」盛云霖道:「风无痕没离开临安啊?不仅没有离开,还在这附近埋伏着,等着咱们回来?」盛云霖走后不久,又有一队人马抵达了鸡鸣寺外。盛云霖走后不久,又有一队人马抵达了鸡鸣寺外。
Aug. 1, 202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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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故人相逢
经风无痕提醒,盛云霖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的那面扇子上去。她不记得自己上辈子和此人打过交道,但此人又自来熟得有些过分。凭借直觉,盛云霖觉得风无痕不像是那种流连花丛的情场老手,倒像是单纯对她本人感兴趣。明明是说给盛云霖听的,风无痕却面向江山烟波,语调悠长。明明是说给盛云霖听的,风无痕却面向江山烟波,语调悠长。明明是说给盛云霖听的,风无痕却面向江山烟波,语调悠长。关于风无痕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那么多隐秘的往事,这些盛云霖通通都不感兴趣。得到了李铭这般回答,盛云霖悬着的心便又放下了几分。她有一种预感,来人一定是谢斐。他的脚程也是够快的,怕是风无痕通知他之后,便连夜赶来了。看来昨晚风无痕说得很正确,霍琬确实没打算让她活着下船。眼见这屋子里加上她也不过四个女人,何况都没什么武艺的样子,盛云霖便立刻决定:开打吧。「我若自己跳下去,你派人放箭,我不得被戳成筛子?」盛云霖冷笑一声,「还是带你一起下去吧!」「我若自己跳下去,你派人放箭,我不得被戳成筛子?」盛云霖冷笑一声,「还是带你一起下去吧!」
Aug. 1, 20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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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程家有玉
眼见着谢斐没有再主动和她说话的打算,盛云霖思考了一会儿,又凑了上去,道:「谢大人啊,我这次真的是被骗上那艘船的。」「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那个老乞丐饿得都前胸贴后背了。而这个小孩子嘛,多半不是他的亲孙子,他不像是在市井里摸爬滚打着长大的,搞不好是因为什么原因成了孤儿,被老人家收养了,这才相依为命呢。」盛云霖分析道。「咦,这和寿康宫里的一样嘛。」盛云霖道,「博古架上摆上些摆件,这机关便混在其中,看不出来了。」「天哪,宫里的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盛云霖嘀咕道,「出了庙堂便是江湖,谢大人,我们不会遇到武林门派的密室了吧?里面藏着武功秘籍什么的?是不是为了保护秘籍,这家人才被灭了门啊?」盛云霖将昨日从地下室里找到的日记递给他:「这可是你父亲的字?」听到二十大板时,程凌的脸上一时间惨白,但他还是顶着那张煞白的小脸,高声喊了出来。「走吧。」盛云霖对谢斐道,「去寻贾诚的晦气去!」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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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暗流涌动
谢斐对此并没有什么评价。或者说,他看出了盛云霖的一点儿恶趣味——纯粹是惹点儿事来让风无痕跳脚,虽然也不知道以这人的性格,会不会被惹到。盛云霖亦笑。她确实是在等风无痕,也确实是故意把他的画像叫人贴得满大街都是,以引他来找自己。这场景似乎和在临安书院时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当时盛云霖是被风无痕劫持,还被迷香熏得浑身瘫软、动弹不得。而今夜,她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劫持的样子,到像是来……私会郎君了。盛云霖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真会挑重点」,正想着怎么解释,风无痕也来了他们这边,笑道:「谢大人,又见面了。我不过是来赴盛姑娘的约罢了,你莫要紧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盛云霖恨不得现在就把风无痕丢进秦淮河里沉塘了。贾诚感激道:「多谢二位!其实二位已经帮贾某很多了。若不是姑娘的画,风无痕恐怕也不会立刻出现。后面还得劳烦谢大人继续追查这贼人的行踪!」风无痕将五张银票递到了盛云霖手里,笑道:「我这不是怕谢影湛又突然出现,你不好解释嘛。我可是特意确认他睡着了,才过来你这儿的。」借着月光,盛云霖仔细瞧了瞧那「风」字的私印,目不转睛地问道:「所以,风无痕——你到底是什么人呀?」
Aug. 1, 202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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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霍相谋反
「好吧,我先说。」盛云霖快速道,「风无痕昨夜来给我送银票,还暗示我梁王是齐国人,剩下的便是我猜的了。他分明是刻意引导我们去查和氏璧一事,我基本上可以确认,他效忠的人和那个梁王是政敌。」盛云霖总觉得她现在说要造反,谢斐真的会帮她筹谋,以至于她避开了这个要命的话题,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创办这个影卫所?」「情报机关,自然是收集情报用。我早就怀疑霍家有动作,是以一直盯着霍玄承和他的党羽。我没告诉皇上,是因为他羽翼未丰,现在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反而容易被霍家察觉。待真到了有需要的那一天,我自然会告诉他。」谢斐道,「正好,飞鹰为我探来了一些梁王的事迹。」见盛云霖从一脸的不高兴又变成了自顾自地唇角上扬,谢斐道:「怎么了?」谢斐和盛云霖依旧留在贾府,名义上是追查风无痕,实际上则是让影卫盯着贾诚与霍玄承的动向。影卫不愧是武安侯府培养出来的精锐密探,很快便摸查到了霍玄承的住处,并得到了梁王来使的日期。「你没有拖后腿。」谢斐坐在盛云霖的床边,握住了她的手,「若不是你来救我,那一箭有可能会射中我的要害,那我们今晚必定会被霍玄承的人捉住。」谢斐几乎在一瞬间明白了盛云霖的意思:「你要回京?」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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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绝境求生
盛云霖已经带陈煜藏进掖幽庭里两个月了。陈煜真的很依赖她。只要盛云霖说什么,他都去做,虽然根本熬不住,却最多只是低声抽泣。他们躲在寿康宫里的地窖里十天,盛云霖不说可以出去,他就硬熬着;到了掖幽庭,盛云霖让他必须好好干活,他就拼了命去做那些曾经完全没做过的事情,哪怕再笨手笨脚。这一次,盛云霖说:「忍着,活下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盛云霖送出去的镯子固然看上去价值不菲,但她毕竟和管事太监没有私交,而其余这些,却是早已抱团的抱团、分化的分化了。原先混乱无序的掖幽庭,居然因此而变得地位分明了起来。她身后的两个女孩子走上前来,一个摁住了盛云霖,另一个动作僵硬地给她洗脸。那两个女孩子不敢说话,只是动作更用力、更快速了起来。经过这些日子,盛云霖瘦得几乎只剩下了一把骨头,根本没有力气,再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沾了清水的麻布在她的脸上胡乱地擦过。柴房被兰草带人给清空了,添了两张看上去不甚结实的床、一张简易的小木桌和一条板凳,就权当布置完成了。盛云霖和陈煜正式在这儿安了家。盛云霖背对着陈煜,却半天感受不到陈煜的动作,只能叹了口气,道:「很难看,对吗?」盛云霖伤好得七七八八以后,回了一趟原来的屋子。屋内还有一些她的物件,她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Aug. 1, 20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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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步步为营
太和殿外,群臣有序离去,路上还三三两两地低声说着话。吏部员外郎许广思踱步到翰林院修撰翟闻涛的身旁,耳语道:「闻涛兄,舍弟听闻,礼部的那位谢大人又要升官了呀?据说诏书已经拟好,就等着宣读了呢!」「陆大人。」盛云霖直视他的双眼,「掖幽庭里每年一进来就说自己有靠山的,没十个也有八个,我总不能一个个去核实、一个个供着吧?这掖幽庭里上百号人,我若开了先例,后面又该如何御下呢?就好比您的禁卫军里新进了一位达官贵人家的小少爷,您也不可能专程为了人家无视军纪军规吧?」再大的谎言,经过五年的逐渐打磨,也该天衣无缝了。陆之渊又接着问了好几个问题,盛云霖一一作答,一丝异样都没有。盛云霖正在屋内看书,陆之渊却目光阴恻地走了进来。「……」陆之渊听罢,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掐住了盛云霖的脖子。陆之渊用力并不小,他把盛云霖抵在墙面上,目光阴鸷:「谁让你跟我说这些的?」陆之渊用力并不小,他把盛云霖抵在墙面上,目光阴鸷:「谁让你跟我说这些的?」陆之渊用力并不小,他把盛云霖抵在墙面上,目光阴鸷:「谁让你跟我说这些的?」可这次盛云霖让她做的事情实在太危险了。她居然和自己联起手来去骗陆之渊,那可是执掌禁卫军的正二品都督啊!若被发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待到人走之后,盛云霖的身后传来陆之渊低沉的声音:「大半夜的,你乱跑什么?也不知道小心一些!」她抬了抬眼皮,脸上没什么表情:「谢大人这般聪明,自然知道,陆之渊手上的兵权是我算计中的一环。我想利用他,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Aug. 1, 20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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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镇国公主
盛云霖摇摇头,避开了他的手,继续问道:「所以,为什么?」「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都是命罢了。」盛云霖叹了口气,「你的四哥,最终不还是死在了你的手上?而你,最终也还是坐上了龙椅。」「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都是命罢了。」盛云霖叹了口气,「你的四哥,最终不还是死在了你的手上?而你,最终也还是坐上了龙椅。」「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都是命罢了。」盛云霖叹了口气,「你的四哥,最终不还是死在了你的手上?而你,最终也还是坐上了龙椅。」一石激起千层浪。比起谁继承皇位这件事,朝堂上更争执不休的是「摄政王」一事。霍玄承一党坚称陆之渊是假传口谕,陆之渊却不动声色地让禁卫军在整个京中戒严,以谋反为名,逮捕了诸多朝廷命官。一时间人人自危。「奉天承运,皇帝昭曰:长忆公主盛云霖,温淑长孝,端庄有仪,多年来与朕历经风雨坎坷,其性之义,其行之良,朕感之甚笃,特封长忆长公主。长公主居掖幽庭时,蒙都督陆之渊照拂。今长公主归位,待字闺中,与都督乃天作之合,故赐婚于二人。一切婚仪,交由礼部操办。钦此。」——这是十五岁的帝王第一次带兵。
Aug. 1, 20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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