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风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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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被看得有些发毛,想想我今天做的事,拜堂的时候困如老狗,太子回来后又逼逼叨叨。全程江越渊只说了那么几句话,我隐隐约约想起姐姐说过太子极守规矩且喜静。太子又喝了酒,这一身酒香,怕是喝了不少。沈璟之每次喝多以后都掐我的脸,爹爹喝多了还总拿胡子扎我,想来太子喝多了也是会上手的。想来江越渊也是蛮可怜的,新婚宴尔,夫妻感情又好,不到两年爱妻便去了,他应该很痛苦吧。又被皇帝逼着娶了先太子妃的亲妹妹,大概唯一的慰藉就是我这张脸了吧。听得我一愣,我倒是忘了,江越渊是太子,现下我又成了太子妃,多少双眼睛盯着东宫看呢。我忽然意识到,太子妃还真不是个好差事。于是我点点头,压低了声音,「放心吧太子殿下,当着外人我绝不喊你姐夫。」好了,这下我知道了,不仅皇帝是有乌鸦嘴的,我也有的。夜间我正睡得迷糊,就被十指相扣了。疼是真的疼,可是江越渊的声音太温柔了,他叫我乖一点,然后我又睡着了。江越渊看了我一会儿,拍了拍他旁边的地方,语气很是无奈,「思思,坐到这儿来。」「你今日在御花园碰见二哥了?」江越渊不愧是皇后娘娘的儿子,话题跳转的速度如此之快。江越渊点点头,正欲说些什么,却忽然咳嗽了两声。沉默了良久,江越渊突然开口,却问了一个出乎我的意料的问题,「思思,你为什么喜欢吃蜜浮酥?」我闭上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摸到暗格边又把手收回来。好奇果然是人的通病啊,就算再不关心别人的生活,也会为即将窥探到他人的隐私而兴奋。我指尖一颤,又摸了过去,只摸到一张被折起来的纸。这么一小张纸能写点什么啊?我伸手一捞将纸拿了出来,来吧,江越渊,让我看看你内心深处的秘密。江芙玥的话有点扰乱我的心神,姐姐的事情竟然如此复杂。我将茶盏里凉尽的茶水一饮而尽,问了愚蠢的问题,我说要不问问江越渊。芙玥的白眼是我见过所有人里翻得最好的,几乎只剩下眼白了。当初派慧姑姑去打探到底谁照顾过我姐姐时,就探出了明华,现下江芙玥也已经肯定了这点。昨夜苏阔说明华照顾太子妃有经验,那必然是有的,毕竟不是谁都能接连照顾两任太子妃的。可是明华身上的疑点太多了,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明华到底是谁的人。撒谎说自己未曾见过我姐姐,江芙玥前脚刚说了蜜浮酥宸贵妃做得好,江越渊后脚就来问我为什么喜欢吃,而当时明华也在场。我一度以为她是太子的人,可是她又打碎药碗将江越渊亲手准备的安胎药的残汁拿去验毒。我的内心很复杂,相当复杂。最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我一时有些消化不良。我一直觉得江越渊在我姐姐死的这件事上就算不是个主谋好歹也应该混个帮凶的,但是根据江芙玥和刘妈妈的话,我怎么觉得江越渊惨得有点出奇。一直以来,江芙玥表现出来的都是「老娘最拽」的架势。明明是一张秀丽的脸,却偏偏用脂粉饰出不符合年龄的端庄,在人前的一举一动都流露着骄矜。饶是在我这里与我混熟了抢我的果子吃也是骄傲的,我若问她,她可能还会讲出「这是给你面子」这种话来。可是说到江越渊,她总是能笑出无限惆怅的意味来。「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倒是恩爱。」江越澄见我看见了他,左手捏起那块鸳鸯佩摩挲着,朝我们走来。我认识江越澄也有些年头了,这厮永远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么一说他倒是和江芙玥挺配的。「这不行!」我急忙阻拦,江越渊的意思不就是叫秦琴嫁给江越澄吗?江芙玥那个女人若是晓得我知道此事却任其发展,不得将我撕了。「秦大人一向是太子党,若是殿下硬是将秦琴嫁给瑾王,恐引起秦大人和皇后不满,未免会造成朝中动荡。」听我这么一说,江芙玥才撒手,我赶忙将那鞭子往院子里一扔,拉她坐下,「你未免太过激动了,江越渊愿意,那秦大人能同意?那皇后那个老妖婆能同意?再者说,秦大人是出名的怕老婆疼女儿,若是秦琴不同意,那这婚事也成不了。我晓得你心悦江越澄,不愿看着他娶别人。」「你这是做什么?这事儿八字没一撇呢,说正经的,那位秦家的小姐你可相熟?」我摸出一条帕子来递给江芙玥,情谊这个东西倒是奇怪,当初知道她推我姐姐时,我恨不得将她也扔进湖里,现在竟然这样哄她,「这事只要皇上圣旨没下来,仅凭江越渊说那几句话就没什么用。」我的话刚说完,江芙玥又送白眼了,手里绞着我的帕子还冲我翻着白眼,这可真是没道理,「沈慎思你是被江越渊宠傻了,真以为他是废柴啊!人家这么多年,太子之位稳如泰山,当初朝里大部分人都呼吁废太子立瑾王,那群老头哪个不是让江越渊收拾得老老实实的。现在老皇帝病了,说白了就等着一死,赶紧把那位置给江越渊身上撩呢!现在为了给他立威信,我觉得就是江越渊要宸贵妃去突厥和亲,估计老头子都能答应!」心事太多,我睡得不安,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坐在我的床头,挣扎了一番还是睁开了眼,果然是江越渊。想来我叫人去递帖子的事,他已然晓得了。「怎么个得罪法儿?」江越渊必然是护着我的,没承想江越澄经历了昨天的刺激,还会替我说话,这可不符合他的性子。算来算去,我是太子妃,我在外头便代表了江越渊,退一万步,我便是代表沈家,这种事我是断断不能出面的,只能叫江芙玥去说。恍惚间什么东西伸到了我的嘴边,来不及思考我便一口咬住了,不过一会儿便满口腥味。一直折腾到第二日天亮才消停。我躺在床上累极了,勉强睁开眼,看见江越渊坐在我的床边拉着我的手,「孩子呢?」江越渊凑近了,我才发现他的眼里含着泪,想问问他,可是又不想理他,「明华呢?」我记得生产时,我好像死命咬住了明华的胳膊。「思思!你看我给念儿和与儿带了什么!」江越渊一手一个拨浪鼓,一边摇晃一边往里走,看到江芙玥和秦琴,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丝尴尬,「芙玥和琴儿,你们俩轻一点抱!」拨浪鼓还没到我手里,就叫江芙玥和秦琴一人伸个手拽走了。江越渊也不管,将她俩挤开,坐到床边,拉我的手,「思思累吗?怎么样了?」「本郡主能怎么了?本郡主不过是在想,你和江越渊和和美美儿女双全的,江越澄天天在家买醉。你进宫若是与他撞见了,岂不是太尴尬了?」江芙玥怀里抱着与儿,与儿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一味地伸手去抓她头上的步摇,却因为小胳膊太短也怎么够不到。等到了宫里,再去养心殿,我已经是轻车熟路。我进去时,殿内倒是人多,除却江越渊,连皇后和江越澄都在。老皇帝躺在床上,听说我将念儿和与儿都带来了,一边感叹着「朕一身病气,太子妃怎么这样不懂事,将孩子带进来。」一边又叫洪公公快快把他扶起来,让他看看孩子。气氛一时尴尬,却被老皇帝一句「太子如今也是有太子的人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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