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世人皆知我与三哥情投意合,大婚那日掀开盖头的却是四哥”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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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虽愚钝,可却不傻,我能进入丞相府当小姐,无非是因为四哥的一时善心,若是……若是他那点善心没了,我又该如何自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怀疑他大抵把我们的对话听进去了,正想着方才有没有说什么不敢让他听到的话,他便退回来追问三哥:「你刚刚说,你有心上人了?是谁?」三哥挺直了腰杆:「我可是相府嫡长子,谁敢耻笑?更何况,我搂着的可是我的童养媳。」原来四哥的这顿板子是因为三哥无端被人打伤了,于是父亲不由分说地找来四哥泄气,四哥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可春泥的话到嘴边拦都拦不住:我生平第一次冲三哥发火:「不管是谁打伤的,都和四哥没关系,能不能不要不管什么事情都……」「那日问你的话你究竟有没有放在心上?」四哥的话比三哥少,但每句话我都要细细琢磨才行,有时候想破脑袋都都猜不透他的意思。我时常想,是不是我太愚钝了,但后来我发现,四哥只对我一个人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像心里总有事压着似的。我心里猛的一揪,再也说不出话来,默默地把玉佩放到他桌子上,正要走,他起身拉住我:「辛儿,我这一走少少则五年,等我回来你也该长大了吧。」他还买了不少胭脂水粉、珠宝首饰,足足有一个箱子之多,我不解,难不成他的心上人便在临城?我摇摇头,没出什么事,只是我实在太想他了,看着他焦急的神情,我说不出这么任性的理由。刚开始她还觉得受宠若惊,时间长了,她忍不住问我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我把行囊收拾好了,准备观察观察形势再做打算,却没想到还没等我观察好,三哥便赶了来,骑着他的小白驹,一个月便到了北狄,拎着我的行李就走。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感觉到他呼吸一滞,似是在想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说:「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林笙点点头,然后似是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赶忙解释道:「但是我……」「林笙,你知道我为何说我喜欢你吗?因为我想留在相府,三哥已经被许配了正妻,我便想着趁着你还没有正妻,勾引你,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如今我被指给了三哥,三哥也说会待我比正妻更好,我又何必和你私奔,颠沛流离呢。」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同他对视:「我三嫂叫梁谦谦,不叫林辛儿。」有人问过我,为什么那么在意嫡长子身份……我没告诉任何人,这个位置来之不易,是以一条命和整夜整夜的噩梦换来的。小时候相府嫡长子不是我,最受宠的孩子也不是我,我还有个二哥。大姐和二哥都是风光霁月般的人物,显得我处处不及。寒风乍起,吹皱了湖面,我看见湖边不远处父亲冷冷地看着我,他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我以为这会是我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阴影……却没想到父亲对我说:「以后,你就是相府的嫡长子了。」林辛儿……这个名字实在不顺口,我打听到她本名叫金花,便捉弄似地成天金花金花地叫,本以为她会生气,却没想到她听到后眉眼弯弯地笑着说喜欢我这么叫她。许是好人的皮披久了,我看着那个粉嫩嫩的小团子一样的女孩,竟然有些不忍心,一个生来应该身份尊贵的女孩,如今竟寄人篱下,小心翼翼地过活着。说着就来抢我手里的鞭子,我仗着腿长把她遛得气喘吁吁,这才肯把鞭子还她:「这下你没力气抽树了吧。怎么样,跑这几圈是不是心情好多了?」夜里回去后,听说四弟把自己关在房里喝得烂醉,我愣了一下,不过就是让他误会金花喜欢我多一些而已,他向来克制,没想到竟把金花看得那么重要。我跟林笙说了父亲的意思之后,还假装不经意间告诉他我已经有了心上人。金花问我的心上人是什么样的,我想了想,说:「心悦一个人,不是因为她生得好看,也不是因为她家世显赫,而是我见到她就想如果有朝一日能名正言顺地把她抱在怀里,唤她一声娘子该多好啊。」我赌气地当着全酒楼的人,大声承认了她是我的童养媳。我看到梁谦谦起身瞪了我一眼,便匆匆走了。她愣在了原地,我还没顺水推舟地多说两句,她就呆呆地走开了。我心下没底,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心里去,亦不知道这话对她来说有几分动摇。她长大了,不再爱吃糖葫芦了,但我还是买了很多,我想看到她像小时候那样满足地笑,可怎么也看不到。她这下倒是不困了,眼睛猛地瞪得溜圆,余光中见我在看她,她又赶忙闭上眼睛:「那个,我真的太困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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