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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 “我自小便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 为开头,写一篇文?

知乎盐选 时间:2024年08月01日 阅读数:49人阅读

本文字数:974,阅读时长大约2分钟


导读:「傅姚……」这是我嫁到东国这么久,太皇太后第一次不称呼我为贵妃,也不喊我为太后,而是直呼我的名字,她在哀求我,也拜托我「你一定要记住,守好东国!」「秦相谬赞了,本宫安静主要是因为乌鸦嘴,不信您看,一会儿八殿下就要被鱼刺卡住了。」我据理力争。我哽住,幽怨道:「本宫其实和秦大人想的不一样,内向安静是因为乌鸦嘴。温柔如水更是无稽之谈,本宫吃饭用盆,大字不识,别人斗诗斗酒,本宫直接张嘴就咒,比如说八弟……」赵德妃突然做作地捂住嘴「啊啊啊」地尖叫了一声,一双美目圆瞪起来,然后失仪大喊道:「何物在此!」「陛下,毕竟是一桩丑事,不若随意寻个由头把她打入冷宫,以后再秘密处死的好。」赵德妃看着父皇黑绿黑绿的脸色,轻声劝道。所以恰好李贵嫔私通被当场捉奸,恰好赵德妃看见花丛微动就惊慌喊人,又恰好父皇只听一面之词就暂时黜了秦家侍郎的职。坏得很的糟老头子看起来疲惫极了,他看着侍卫一左一右把李贵嫔拖下去,也摆了摆手道:「罢了,都各自回去歇着吧,朕也乏了。」「那这姘头……」林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道,林公公那一刻的眼神像是恨不得要把这个不长眼的小崽子削死。我,乌鸦嘴静和,今天真是捅了神经病的老窝了。我甚至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掘了神经病的祖坟,所以这辈子和我能说上话的两个男人都是神经病。屋子里燃着的安神香混着雨后的潮气和秦珏身上微微的药香已然让我有些昏昏欲睡,秦珏柔和的声线和窗外雨打芭蕉的声音更是莫名让人心安。他留了句「都回吧」,然后就转身迈上蜿蜒而下的楼梯,赵德妃步子不如他大,小跑着替他撑着伞,只余秦珏和我留在摘星楼上听着大雨倾盆。我的目光飘到他那枚红玉上,说来也奇怪,陈贵妃求的玉父皇日日戴着,但一个月也不见他去看陈贵妃半次。宫里人人皆知陈贵妃无宠,但陈贵妃不争宠不树敌,且母家强势,宫中也无人敢轻慢与她。「秦大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他。「前朝后宫向来难分,可是年年,你想过为什么对方知道是你让陛下去查渝州一事吗?」他轻叹一声,那天在摘星楼唯一多余的人只有赵德妃一个,「殿下不该蹚这趟浑水。」如果赵德妃的母家从渝州小吏一路升迁而上,中间除了皇帝的提拔还免不了各种明里暗里的花销,加之三皇子背后各种事情的打点,水坝的银两被贪走半数也可以说得通。我不敢想,也不愿想,劫后余生的庆幸早已经被赵德妃一事带来的怒意冲散了大半。我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去,又沉默了许久,我终是抵不住浓重的倦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我背对着他点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带了些小心翼翼。我伸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深深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刺客打伤了,要不然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为什么会想不清楚。他的手指在床榻上轻敲两下,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动作虽是比平日缓慢了些,但看起来好像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躺了这么久,出去走走也好。」「试试,回了宫怕是很难再出来了。」秦珏将银钱轻轻放在摊主面前,回身拿了两盏天灯,「我和公主离京这么久,怕是赵德妃会假意殷勤,让赵家人守着城门,美其名曰找寻你我,实则想先一步结果了我们。」他沉默了一会儿,外面放灯的人似乎还没走完,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嬉闹喧嚣穿过整个庭院停驻在我耳畔,屋子里却静悄悄的,只余下时不时突然爆出火星的烛火。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晒的,我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热,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一样,我支支吾吾半天,索性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自己臂弯里,瓮声瓮气说:「没看够……」我走上前去看着那只振翅的麻雀,用树枝逗着它玩了一会儿,它惊慌地在箩筐里乱扑,时不时连带着箩筐也被它的动作撞得移动几下。就像是一直悬在脖子上的铡刀猝不及防地落下,我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指甲将手心掐得几欲出血,半晌才突然反应过来跪地道:「父皇,儿臣和秦相还不曾有过肌肤……」换成人话来说,就是我这个唯一年龄够出嫁的女儿差点被赵德妃搞死在檀溪寺,野爹心里苦,特地找了个能打的来保护我,要不然等下一个女儿及笄还要五年,实在划不来。所以我在和秦珏成婚之前千万不能被搞死,成婚以后说不定还能让林婵顺便监视一下我和秦珏,糟老头子坏得很。见我看他,秦珏朝我粲然一笑,不知道是大殿的灯火太耀眼还是秦珏的笑太灼人,我只觉得眼前一晃,然后飞快地错开眼去看别处,这一看,就看见赵德妃正摩挲着手里的酒盏,微眯着眼看我。突然一股凉意从我的脚底直直冲向大脑,就好像有条没有温度的毒蛇正「呲呲」吐舌舔着我的脚底心,伴随着檀溪寺种种一起在我脑中翻腾的还有浓重的恨意和惧意,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悄声问林婵:「赵德妃不是被禁足了?」我心里恨不得把赵德妃吊在歪脖子树上用皮鞭蘸辣椒水抽她,然后再雇三百个壮汉轮流扇她大嘴巴子,但我没她有钱也没她有权,所以只能在她的目光下举起酒杯,也朝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十七今日周岁,恭喜赵娘娘了。」十七是江姓怀字辈,赵德妃见皇帝给他赐名江怀章,也是笑得合不拢嘴,遂伸手抓了个酒杯起来逗弄十七,「我们怀章这么小就知道抓酒壶了,母妃给你斟一杯酒闻闻好不好?」「怎么了怀章?」赵德妃脸上的笑意陡然僵硬,却还是轻柔地将十七抱在怀里,声音柔和,「怎么指着六皇姐?」我知赵德妃这般举动其实是不想与我有太多的接触,毕竟她前一段时间才因为找刺客杀我而遭了禁足,虽则父皇用「顶撞太后」这个罪名将事情搪塞过去了,可是该知道真相的人也都是知道的。一时间,偌大的泰和殿里就只剩下了呼吸声和十七不合时宜的尖锐哭声。父皇绷着脸,平静的面皮下是掩也掩不住的汹涌怒意,他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袍向我和赵德妃这里走来,步子不快,但似是每行一步都踩在人的心尖上。父皇只是垂首看着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大约是在思考,放在身侧的手轻敲那枚红玉。赵德妃见他不说话,也不敢再说话,只是垂着头把十七紧紧抱在怀里,也不敢去哄正尖声哭泣的十七。我原以为这些刺客的目标是我,在和林婵跑到角落以后又觉得目标是我那个野爹,因为林婵虽然也在和人打斗,却统共不过三四个人,这样看起来反而更像是刺客想杀了我的野爹,但是看林婵这里正和人缠斗,走错地方罢了。再者,这些刺客实在是太多了,我扭脸看见几个大臣也正持剑和刺客相杀,秦珏那身红衣似乎都被刺客的血氤湿了,但他却动作流畅,并未受伤,似乎刺客的武艺非常低,只是人多拖延时间罢了。而野爹也毫发无损地被护着离开了,一切都像是花花架子障眼法一样,如果用这样的方式


来源 | 知乎盐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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