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辜负的深情后来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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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以前,我跟朋友一起聚会,只要超过晚上十点,他都会打电话来过来,有时候还会直接过来接我……「而且以你不喜欢麻烦的性子,为什么会帮我一个陌生人把快递从小区门口搬回家?」温嘉屿离开陈晚禾的小破院落时,她还埋头做着冰糖葫芦,锅里熬出的糖汁一点点浓稠起来,散发出甜腻的甘香,就像过去两年里,温嘉屿每天都能嗅到的味道一样。陈晚禾没有说话,温嘉屿便深吸口气,在初冬的风中,自顾自地喑哑告别。老天爷把温嘉屿送到她身边时,不仅一无所有,还瘸了一只腿,她从没见过他那样狼狈的样子。陈晚禾最初遇到温嘉屿时,是在云市一家高级茶楼里,她走投无路下,带着孤注一掷的心情,抱着一插把冰糖葫芦就上了楼。那是陈晚禾第一次见到温嘉屿,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西装精致,神情慵懒,坐在雕花的窗边,头顶一盏暖黄的吊灯,面前茶壶里水雾氤氲,柔化了那双俊秀的眉眼。他眼睛往陈晚禾抱着的一插把冰糖葫芦上一瞥,伸手轻巧一摘:“我只要一串这个就行了。”“哭什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像你卖的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人生也是这样,天无绝人之路,酸过之后一定就会甜起来的,你说是不是?”这样的温嘉屿,再不复曾经的意气风发,缩在陈晚禾的破旧小院里,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有一日,温嘉屿看着陈晚禾不成样子的手,再也忍不住,将她一把拉入了怀中。“不会的,你会好起来的,假如真的……那我就像这样抱着你,请你吃一辈子冰糖葫芦,你愿意吗?”温嘉屿的一颗心猛然揪紧,握住方向盘的手也泛出青白。温嘉屿想到那要命的喜欢,浑身上下就不舒服起来,这种不舒服让他在压抑很多天后,终于还是忍不住,迎着晚风走到了蜜饯铺门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带任何感情,甚至在递冰糖葫芦给温嘉屿时,有那么一瞬间两人指尖相碰,陈晚禾都赶紧缩回了手,眉心一蹙间尽显厌恶,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温嘉屿手中的冰糖葫芦早已吃完,他长睫微颤,嘴边沾了些红色的糖丝,看起来就像个单纯无害的孩子。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陈晚禾大概想不到会有人说出这种话来,说的人还是已经恢复了身份地位的温嘉屿。温嘉屿似乎真喝醉了,无赖劲上来了,伸手去拉她,“就睡一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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