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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公主大婚第二日,要去宫中拜见父皇母后。我觉得好笑,忍不住想逗逗他,看他得脑袋瓜是不是真的生锈了。我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红玉楼。没多久,人回来了,背后跟着一个管事样的人,拿着一个匣子,恭恭敬敬的交给我。「赵紫玉,我要去看阿昭,你不要欺人太甚。」康乐怒目圆睁。康乐在我身后大喊,「赵紫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我,你嫉妒我才抢走魏昭,抢走公主府,你怎么那么坏!」「魏昭,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赵紫玉,是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的大周公主,你可以彻底死了心。」魏昭很茫然,又气又急,「赵紫玉,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带我去?我们这样子出去,立刻就会被捉住。」众人惊慌退开,我大步流星的朝着小树林走去。康乐愤怒的大吼,「赵紫玉,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偏偏要这样针对我?你为什么回来?你为什么不一辈子待在佛寺?」「大家同为公主,该平起平坐;论长幼,我在你之前,你该尊称我一声阿姐,我为国祈福十八年,劳苦功高,你一个坐享安乐的公主,凭什么觉得可以压我一头,高我一等?是父皇母后的宠爱,给你的错觉吗?」母后的声音咬牙切齿,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气。我冷冷道:「看来你忘了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乖乖的当一个绣花枕头,我保你性命无忧,贞洁还在,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把你赏赐出去,让你做一个小倌,听闻左相不仅有红玉楼,还有男色侍人的金风馆,你去了一定很受欢迎。」她拍案而起,给了我狠狠一巴掌。「赵紫玉都同意了,为什么你不同意?」「你口口声声喜欢我,可你偏向的明明是赵紫玉啊!」一阵短暂又难堪的沉默,父皇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他罪臣之子的身份,这辈子会死死烙印在身上,华京第一贵公子跌下神坛,以后的日子,他除了夹紧尾巴做人,再没有别得出路。魏昭惨白了脸,他死死咬着唇,转身大步流星的去了。「明明母后那么宠爱我,为什么不如我所愿?」「父皇那么宠幸魏家,为什么要抄了魏家,是因为我和魏昭僭越了吗?」我继续道,「你猜,父皇当年杀了先皇,到底是为了权势,还是为了母后?母后明明已经权倾后宫,为什么还想方设法的将你塞到武陵王府?难道皇帝的女儿不如武陵王府的儿媳稳妥吗?」为什么那么想不开,跑来问我呢?「母后遇刺,听说伤的很重,父皇正在派人抓捕刺客,赵紫玉你快一些,我想见母后最后一面。」康乐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父皇要捉你?」她眸子发狠的看着我,将一个匣子重重拍在我面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如鲠在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可聪明人的游戏,看不懂的傻子,除了靠着本能去做,还能怎么办?」「长安公主赵紫玉,为先皇所出,云初寺中十八年能活下来,全靠陆耀。」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道,「既已没了舌头,就好好保住自己的手指,不然,本宫不介意让你残的更彻底一些。」她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轻声道,「赵紫玉,没想到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我陡然间明白,那一日,皇帝明明恨我至极,为什么还是同意我写劝降书。可阿则为什么没死?我无意识的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的劝降书为什么没有被送出去?「劝降书为什么会在这里?陛下有没有送出我写的劝降书?」我看到了师父陆耀的头颅,他死不瞑目,满面惊愕,仿佛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那一刻,他大概也感觉到一种叫宿命的东西,喉咙滚动了几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我缓缓退去,看着我的衣袖从他手中一点点滑落,我转过身,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母后呢?父皇呢?那些乱军他们有没有伤害父皇母后?」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泪流满面。然后杨二爷用他特有的懒洋洋的声音对那两个姑娘说“差不多行了啊。”结果那小姑娘一下子就给二爷这种倜傥的气质吸引了,对方父母还有些迟疑,但一想杨家家大业大,也不在乎养个二世祖,也就应承下来了。那个家仆叫元生,有--天干活的时候他问我为什么留下来,我没答,反问了他为啥。他说大爷对他有恩,他不能忘恩负义,然后他问我,是不是因为二爷对我有恩,所以我才留下后来证明,我实在太天真了。二爷回来的那天,是我开的门。说真的,我根本就没认出来。我不知道二爷是不是醒着的,反正他的眼睛是睁着的,但是一动不动,眨也不眨,看着特别疹人。他头发散乱,脸上瘦得都脱相了,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草垫子。等我把二爷身上盖着的草垫子掀开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老大爷的话。之前几天是元生在伺候,我第一天进屋的时候,闻着屋子里那个味道啊,简直要发霉了。我把窗子打开,顺便跟躺在床上的二爷解释说“通通风。”那老头嗯了一-声,少年皱眉道我在京时就听过他,听说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贪玩好色,不学无术,目中无人,你为何要把京杭这么重要的一条路交给他。”二爷看起来好像很生气,浑身都在抖,他指着我,咬牙说“你留它干什么,你是不是觉得爷买盒饭还得合计个几天。”店伙计出来的时候都想打人了,但是看见我的模样,又哆嗦地往后退了一步。我知道我看起来跟女鬼没什么区别。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不叫醒我。又过了大半年,二爷回来了。二爷伸出一只手我下意识地握住。二爷的手很宽,上面全都是硬茧。我不知道以前老爷的手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像二爷一样,受尽风霜。我飞快地去厨房弄了碗面,出来的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目光极为热切。我被这股热切所感染,心想着这碗面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给二爷灌下去。“爷最悔的,是没有记住你。”他拿我的手一下一下地拍打自己的胸膛。“你明明在我的院子里待了两年,可我居然想不起来你。我甚至能记住那个院子里有多少座假山池子,可我记不起来你。这辈子唯一一个没有丟下我的人,我居然记不起来她。你说你是不是在骗我你真的在那个院子待过么。”我哆哆嗦嗦地问他“二爷,你、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为什么这么好闻。张公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要不先去接见一下主帅?”公主坐在车上,一口一口吃着肉肘子,仍然是油酥柔嫩,却不知道为什么,总吃不出味道。有一天晚自习结束之后,几个女孩子带着他们的男朋友拦住我,原因似乎是我没有借其中一个女孩抄卷子,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她们嬉笑着把我一下一下推到角落里。她们上来扒我的衣服,男生们嬉笑着录像,我跟她们撕打着,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这情景落在她们眼中越发好笑起来,他们用打火机烧我裙子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摩托车轰鸣。在深圳,地铁轰鸣着穿入黑暗时,我总是恍惚,以为我回到了我的十六岁,那个黑暗的、混乱的房间,叫阿飞的少年穿着白衬衫,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