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追妻火葬场还追不回来,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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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和宋锦城第一次「约会」,他带我去了斗兽场。除了电视上,那是我第一次涉足那样的地方,宋锦城带我站在最高层的包房,向下俯瞰过去,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在激烈地喧嚣张扬吼叫,角斗场中央是一个人和一头老虎,几乎是单方面的虐杀,我忍不住几欲作呕,可是我不敢。当人人都在说「宋先生对你好像是认真的」、「宋先生从来没有对其他人像你这样」、「宋先生大概是迷上你了,不过也难怪,你长得这样美,我要是男人,也会忍不住动心的」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时,你也会在心底产生奢望:他对我,到底是不是有几分真心?再渐渐的,固定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人人都说秦时真是好手段,宋锦城也被我收了心,只有我听了一笑置之,那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总是太不安分,他嫌麻烦,如果我真的当真了跑去和他说:「宋先生,我喜欢你。」我相信这将是我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起初的端倪是在商业财经报纸的头条,封面是他和一个女人并肩撑着伞,下面详细的八出了这个女人的背景身家,认为宋锦城这是要商业联姻了,这不是他第一次被传要商业联姻,但是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我不止一次的幻想过他未来的正房太太趾高气扬的站在我面前,甩给我一张无限额的银行卡打发我的样子,只不过没有一次实现,我也就没当一回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一件不相干的事,那时我在娱乐圈刚冒尖,圈内都对我背后的金主感到好奇,狗仔成天成宿的蹲我,不过我也不怕,没有人敢爆宋锦城的料,但也有例外,有个狗仔拍到一张照片,照片中宋锦城并没有露脸,只是从车中伸出一只手,我将手搭在上面,另一只手拎着裙摆正欲弯腰进车。不久后我忍不住旁敲侧击他和董芸的关系,开玩笑似真似假的问我是不是该功成身退了,宋锦城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弹弹手中的烟灰,和我不咸不淡的说:「我们只是朋友。」我低着头认真的、专注的、细致的一点一点的去剥柳橙的皮,仿佛这是我当前最重要的一件事,过了很久很久,我听见宋锦城对我说:「你还有什么需求吗?」再次遇见宋锦城,是在他结婚的两年后,国内最顶尖的综艺节目的招商会,我是固定嘉宾,宋锦城大概是投资商,这个圈子那样小,我们三年都没遇见,大概也是因为他暗中授意。他应该是喝醉了,眉心深深的蹙起来,我望着他眉间的那道褶皱,忍不住想,娶了你最爱的人,到底为什么,你还这样不开心呢。我经纪人手机被打爆了,都在旁敲侧击这是谁,是不是我的男友,铺天盖地的骂意顺着网线传送过来,墨北打电话过来将宋锦城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顿,可我不悲伤不惶恐,我只是真心实意的疑惑,为什么?我不明白宋锦城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董芸转身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叫住她,她疑惑的转身,我静静地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解释,我说:「董小姐,我和宋先生在他和您结婚前一年就断了,此后再也没有见过面联系过,那天那张照片,只是个误会。」顿了顿,我补充一句,「您要记得,从和您结婚后,宋先生就没有背叛过您。」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什么,我想宋锦城可以拿我做筏子试探董芸,但我不忍心,让他爱的人这样揣摩误会他,若很久很久以后,他和董芸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我也不能让我成为他们之间的那根陈年旧刺。说实话我一直很讨厌女人死缠烂打,当时和秦时分开后,我没想过她能迅速处理的那样干净,她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卖了我给她买的几处房产,处理的干干净净。开始我并没有发现,还是某一天,当时一个合作伙伴送了我一匣子珍珠,品相号称堪比1520年发现的奥维多珍珠。我对这些东西一直没什么大的概念,当时却不知道为什么打开看了一眼,浑然而成的珍珠一粒粒圆滚滚的镶嵌在锦盒内。我突然想起秦时,她一向不喜欢穿金戴银,但是很喜欢珍珠,修长的脖子戴上浑圆的珍珠项链,皮肤白的像是能透出光来。我身边的女人不多,但从未断过,秦时在我这众多的女人之中,也算得上是极其漂亮的,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她仓皇的避开保镖来到我面前,强忍着羞涩看着我自我介绍,说:「宋先生您好,我叫秦时。」最后一次和她见面是在某个综艺节目的招商会,我是最大的投资商,她和主创团队过来敬酒,后来在寂静无人的三楼某个房间,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她:「你换了手机号?阿崎他们想联系你都找不到人。」顿了顿,补充一句,「那几处房子听说你都卖掉了,现在住在哪里?」她泪眼朦胧的望着我,我不知道被剧组劝了1个多小时都不敢跳的她为什么对我抱有那么大的信任,她几乎在瞬间就闭上眼,朝我纵身一跳。我当时笑骂了他一句,并没有当回事,后来某一天,他惊奇的打电话过来像是和我说一桩笑话,他说:「我靠,阿城,你那个小女朋友,叫什么来着?对,秦时,她竟然过来下注了,哈哈哈哈这可太有意思了,你猜猜她赌的什么?」我问她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她就会似真似假的朝我撒娇:「因为我想过啦,除非你破产,否则我这辈子都是不能得到你的啊。」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角往上,带着悠悠的笑意,看不出真心或假意。自从我开始说话她就低头在剥柳橙,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乐衷给我用手剥柳橙,在我印象中,女孩子一般都很宝贵自己的指甲,做各种各样的美甲,但她不,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有很健康的月牙,白里透着粉。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她就在给我剥柳橙,密封的房间里,她局促的坐在餐桌前,有些不安。她那个样子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下她,所以我故意一言不发的望着她,她很忐忑,像是为了缓解紧张,她傻乎乎的从餐桌的果盘上拿出一颗柳橙,强笑着说:「宋先生,我给你剥个柳橙吧。」明明旁边就是水果刀,但她傻乎乎的非用手剥,剥的两手都是黄色的汁液,我忍不住低沉的笑,然后凑过去俯身吻她,她下意识的想用手推我,但意识到自己的手上沾着橙汁,所以无助的用手腕搭在我的肩上,在亲吻的间隙中无力的挣扎呢喃:「等等,我手上脏,宋先生。」那是她的第一次,因为太紧张,剥了一半的柳橙被她一直死死的握在掌心中,最后满室都是柳橙香,整个床单都是柳橙汁,我身上当然不可避免的沾上了,而更多的柳橙香从她的指尖发上颈间传来,她缩在我的身下,光滑圆润的肩头裸在外面,眼睛里还含着泪,要坠不落的噙着,像是水银,即羞怯又惶恐,问我:「怎么办宋先生,都沾到你身上了。」秦时大概是被动静惊到,朝我这边望过来,我感觉自己无所遁形,但所幸看起来无动于衷。她有一瞬间的惊诧,视线从我身上游移到我旁边的女伴身上,然后顿了顿。如果……可惜没有如果。秦时起来转身看见我的时候有一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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