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外卖被偷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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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发完气还没顺过来,我那个从事情开始就装死的男朋友突然给我打电话。他以为校门口这么多人我不敢和他撕破脸,我偏不让他满意,当着来来往往所有人的面说:「你现在知道错了?你和别人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错了?」他打量着我们,显然对现在的局势有些看不清,前几天的「塑料朋友」怎么今天就开始「梨花带雨」。而我在意的,不是她配不配,奖学金名单需要辅导员签字确认,为什么她还会在单子上。我冲到辅导员办公室想要个说法。辅导员看了我一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奖学金早就订好了,不能临时改。」我先是让周景帮忙写了律师函,又把李沛拍的照片发给了辅导员,最后翻出之前在麻辣烫店的录音和苏静与渣男的合照连同这次的事情一起发到了表白墙上。几乎是发出去的一瞬间,我的手机直接卡顿,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瓜还有这么劲爆的后续,一时间,几乎全校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我被辅导员叫到办公室的时候,一开始还以为他们终于反悔了,但我一进门看见系主任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看过太多太多的新闻最后都不了了之,也见过太多太多的受害者被迫妥协,但我觉得至少我不能,也许我会为此付出代价,但我就是不能。我把监控录像给李沛看的时候,她支支吾吾地半天只说出来一句:「我们只是想做个恶作剧。」我越想越气,但偏偏学校除了撤热搜一直在对想来采访的记者打着马虎眼外,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是要冷处理。整个人恍恍惚惚,看起来呆头呆脑,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地觉得不妙。在庭审进入下半段几乎已成定局的时候,方有突然对着法官说:「我的当事人患有精神类疾病,一直在服用精神类药品,那天跳楼是因为没有服用药物精神状态不好才会做出那种过激行为。」我越想越不对劲,找到那个差点被泼到的服务员一问才知道,原来她们去掉了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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